,謝北潯和越少徵順著青磚石路往下走。看見幾個村民在外面溜達,謝北潯想要和村民說幾句話,還沒走近,村民就被拉走了。天空不知道怎麼聚集了一團黑色的烏雲,落下的餘的雨滴,混合著燒紙的味道,讓越少徵很不舒服。
越少徵:“他們不想和我們扯上什麼關係,”他咳了幾聲:“這裡的味道很嗆鼻子,我們回去吧。”
“嗯。”謝北潯扶著越少徵往回走。
越少徵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遠處低矮的房屋。眼下,既不是清明十五之類的特殊祭拜先人的日子,又不是有什麼重大的祭祀日子,這裡的人,燒紙做什麼呢?
他們倆剛進客廳,就看到本該做燈籠的倆人,在客廳裡旁若無人的黏黏膩膩。偶爾傳來的水乳交融的聲音,聽得謝北潯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刻離開客廳:
“我們快點走!”
越少徵打趣道:“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現在網路這麼發達,什麼沒看過,什麼沒見過?
謝北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
說完,不管越少徵是怎麼想的,一把把他拉進了客廳對面的廚房。慌慌張張地從冰箱裡翻出來了一塊肉 ,咚咚咚地用力剁肉。可能是謝北潯剁肉的聲音太大,有可能是他們倆覺得不好意思了,外面的聲音漸漸小了。
等謝北潯做好了一碗餛飩,剛坐下來要吃,客廳裡就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他們倆,這死的姿勢,有點……”他想了半天的措辭,才想出來一個詞:“難看。”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整個人的頭髮和麵皮,全都讓人剝了下去。兩個人還保持著令人羞恥的姿勢,但是兩個人的下半部分緊緊地黏在了一起。無論大家怎麼用力,都無法分開。
“別吃了,”謝北潯放下手裡的勺子:“又有人死了,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越少徵:“先等等。”
謝北潯:“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