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點沒把隔夜d飯吐出來。
謝北潯:“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這種情況下,還要怎麼和阮安安待在一起?
越少徵:“我們得和阮安安一起走。”
越少徵知道謝北潯心裡不樂意。
但這也沒辦法。
差五分鐘晚上七點。
阮安安穿了一件和霍氏差不多顏色的旗袍,笑眯眯地走到了謝北潯的身邊,熱情地和他打招呼:“謝北潯,你今天可真好看。”
謝北潯後退了一步,站在了越少這的身後,強扯出了一個笑意:“你也很好看。”
阮安安笑的合不攏嘴:“我也覺得很好看,”她說:“時間快到了,我們過去吧!”
謝北潯僵著身子,挨著阮安安走。
小村子的廣場上,擺著一個巨大的人皮鼓。人皮鼓的鼓面上的皮,是用頭髮縫上的。燭火照下來時,人皮鼓上縫著的頭髮,好似一條伏在暗中的蟲子,伺機而動。擺在人皮鼓上的一個兩米多高的石像,可能是因為很少陽光的照射和少受風吹雨淋,石像的身上並沒有什麼鏽跡。
這個石像面容肅穆,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謝北潯皺了下眉:“越少徵,你不覺得這個石像和之前那些人跪拜的石像,很相似嗎?”
越少徵的眸色如同著黑夜一般,晦澀難懂:“嗯。”
廣場上的燭火,亮的投如同白晝,描繪出了藏在層層疊疊的山林中山莊的溫柔和靜謐。來山莊參加上巳節的村民,臉上露出客氣而又疏離的笑意,與這浪漫靜謐的山莊,格格不入。
謝北潯回頭看了一眼剛剛匆匆而過的村民,眼中閃過困惑:“他們怎麼用那種眼神看我們?”
他們的眼神裡,有同情,有戒備,但更多的是覺得他們很可憐。
謝北潯:“你不覺得這些村民看咱們的眼神很奇怪嗎?”
越少徵隨便看了一眼:“……沒看出來。”
謝北潯想越覺得奇怪,哪裡奇怪,他又說不上來。
阮安安湊到了謝北潯的身邊,身上隱隱傳來了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味道:“謝北潯,這裡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