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掉黑棋。黑棋想要活過來,就要置之死地而後生。謝北潯想了想,從棋盒裡拿出一顆黑棋,剛想要放在最下面白棋的旁邊,他身後就傳來了越少徵帶著睏意的聲音:“你別動。”
謝北潯趕緊把黑棋放回了棋盒:“我就是閒著沒事兒,瞎玩兒呢。”
睡了半天,越少徵的精神要比之前好很多。他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說了句:“小心變成棋盤上的棋子。”
謝北潯:“啥意思?”這盤棋,還有什麼不同嗎?
越少徵起身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面忙活的熱火朝天的祭祀,“你自己看。”
謝北潯往外一看,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那是、那是、那是……”
“那是按照棋盤上的棋子的位置來安排的,”越少徵替他說完了接下來的話:“那個棋盤,你動不得。”
謝北潯嚥了口唾沫:“那、那、那咱們……”
越少徵看著空出來的兩個地方,好心地替她說完了下面的話:“死了人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空出來了。至於咱們,還是那句話,萬事小心。”
誰知道,有沒有被人盯上呢?
謝北潯穩了穩心神:“我的意思是,那些人,是人嗎?”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不知何時升起了一層淺淺的薄紗,遮住了眼底紛雜的情緒:“……誰知道呢。”
謝北潯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他和一群不知道是人還是怪物的東西生活在一起,提心吊膽的。
忽然,房門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誰啊?”
“是我。”阮安安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到了房間裡:“謝北潯,外面又有人死了。我害怕,我能來你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