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逃走了。
才跑了沒多遠,越少徵就又開始咳嗽。咳得臉色白中帶青,雙眼冒金星,好像要把整個肺咳出來。
謝北潯給他順氣:“怎麼樣了?”
越少徵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謝北潯:“你看到了嗎?”
越少徵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看到。”
謝北潯皺了下眉:“難不成,是我眼花了?”
越少徵帶帶著他朝著準備做上巳節祭祀的地方走,“興許是吧。”
用來祭祀的地方,是村子裡的一個比郊的廣場。廣場上聚滿了人,一大部分的人忙著搭建用來跳祭祀舞蹈的鼓面,一部分的人準備祭祀用的東西。謝北潯和越少徵過來時,阮安安正抱著一堆柴火過來,指揮著人點火堆。
謝北潯:“現在點火把,是不是太早了?”
這天還沒黑呢。
阮安安:“這火要燒一天呢。”
謝北潯:“燒一天?這麼長時間,著火了咋辦?”
阮安安把點好的火把,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那邊不是有人在看著嗎?”
謝北潯順著阮安安指的方向看過去,剛好看到了一個身上穿著奇怪衣服,臉上長滿了絡腮鬍子的高大男人。一臉兇巴巴地瞪著謝北潯。
越少徵神色平常,目光平和,辨別不出喜怒。
謝北潯老老實實地跟著阮安安幹了會兒活。
忙活到一半兒的時候,阮安安忽然發現了地上有很多玉色的棋子。她隨意的撿起來兩顆,在陽光底下照了照:“謝北潯,你說這個棋子,是不是玉的?這要是玉的,那得值老多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