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賭,華家拿到南區二路的地,絕對不簡單。那一塊地,最近被吵的可熱鬧了,說是一個科技城要搬過去,那裡之後將會是蘇省的最中心。
不僅如此,蘇省辦事機構也要搬過去。但凡知道這個訊息,又稍微有點商業頭腦的人,都會清楚一個事兒。
以後那裡就是輻射整個蘇省的中心。
賺錢,自然不用說。關鍵,這還是民生工程。
別人當舔狗,他蝮蛇沒話說。但華建軍,這個名字提出來,都能讓蝮蛇這樣的人,顫抖幾下。
更不要說,華建軍親自在給張牧示好。
太他媽牛了。
“我考慮考慮吧!”張牧沒有太多表情,想必華建軍已經查到自己目前名額上,只有一個房地產公司。
華建軍很強,但在情報獲取上,張牧真的碾壓了他。
羅斯柴爾德家族投資他的錢,華建軍竟然摸不到背後產業。
“張少開心,一切好說。”華建軍嘿嘿一笑,拉過來船長說:“老同學,這是張少,都是熟人,這事壓根兒就一場誤會。”
麻痺。
船長聽到這話,簡直無語到了撒哈拉沙漠上。
華建軍在他印象裡,恩仇必報的人。這血腥的場面,說是誤會誰信?
船長依稀記得,大學印象裡,對華建軍最深的印象就是,華建軍因為一個事兒,大家看來都是小摩擦,班上有三分之一的人被開除了。
那時候讀書,和現在不一樣。特別是軍校免費特招生名額,一個市裡都難出兩個。一出了,就能當市裡的榮耀,還會有獎勵。
但誰知道,華建軍一口氣開了十幾個。
當時,班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華建軍,惹不得。
船到了岸上,華建軍立馬對張牧說:“張少,莫里醫生開了,對了,我還幫你提前在國際醫學協會尋求過幫助。”
“好。”張牧只關心楊兔的情況,沒和華建軍多說話。
華建軍看著張牧走過去,愣了愣。
張牧並沒有要將影片給自己的意思。
辦嗎?
華建軍有些猶豫。
“張少,您這是什麼意思?”華建軍停在碼頭,沒有走。
言語間,很不客氣。
張牧陰測測的笑了笑,說:“我不需要莫里醫生,當然,我也信不過你。我這人,信不過任何一個競爭對手。
你是不是在碼頭上準備了手段?準備了的話,儘管放馬過來。
不過,我提醒你。敢動楊兔一根汗毛,我要你命。
不,還有華家上下,不信你可以試試。”
華建軍徹底傻眼了,不知道說什麼。
他的確是準備在碼頭反撲張牧,還準備好了人。
華建軍最近幾年勢頭很好,有明顯的提拔意向。
這種時候,他不能出錯。
華建軍沒動手,張牧讓戴楓先送了楊兔去醫院。
走出碼頭,張牧突然說:“動手。”
華建軍傻眼了。
麻痺。
他沒想到,張牧真狠。
他不動手,張牧但是動手了。
一招來,世界崩。
“麻痺,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華建軍炸了,卻要極力壓著自己的情緒。
不然,他完蛋了。
可抬頭一看,這些人麻痺的,根本不認識他華建軍。
張牧知道自己要在這攔他,所以故意搞的人?
華建軍愣著沒反應過來,那群人已經衝了過去,出頭完全不留餘地,什麼磚頭棍子全都來了。
刁民。
真的是刁民。
華建業湊在華建軍跟前,忙問到:“二哥,怎麼辦?”
這他媽的,是在打華家的臉。
啪啪啪的響。
看到的人,還不少。
華建軍僅僅捏著拳頭,齜牙咧嘴,拿出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