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想歪了,還以為他要給她吃春藥。
遲宴澤每天都在校外聲色犬馬,跟一群紅男綠女裹在一起縱情,周檸琅很難不這樣去聯想。
適才他到宿舍門口來接她,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周檸琅聞到了。
她萬般不想靠近他,堅信他們不是同一路人。
現在,他洗澡了,那股味道沒了,
只有中藥口服液的苦澀味道揮灑在空中,讓人覺得聞著是潔淨的舒心。
周檸琅心裡的難受少了一些。
“快喝了。”遲宴澤給女生遞口服液,送到她嘴邊。
“我喝不慣這個,一喝就要吐。”周檸琅縮頭拒絕。
她還是被他抱在身上,側坐在他修長的腿上。他長得高,坐下腿很長,周檸琅坐他身上,只能腳離地懸空坐著,把自己纖柔的身子完全依賴在他懷裡。
他怕她逃開,一隻手掐緊她的腰,一隻手拿著那藥,要喂她喝。
“我這兒只有這個。”遲宴澤說。
“我喝那個就行了。”周檸琅指了指瓷碗裡的夏桑菊沖劑。那個是甜的。
跟它比起來,藿香正氣液的味道太酸爽了。周檸琅真的不想喝。
“嫌棄它的味道是吧?”下一秒,遲宴澤給了一個建議,“不如我餵你喝。”
遲宴澤鼓腮,把口服液喝了,包在口裡沒吞,手裡瓶子一甩,將女生瘦弱的下巴扣過來,伸舌砥礪開她的嬌唇,把口服液喂到她嘴裡。
“……”
周檸琅瞪大雙眼,萬萬沒想到他用這樣的方式喂藥。
她揮起拳頭,往他身上捶打,注意力一散,口裡的藥液就顯得不是那麼苦跟辣了。
“嗚嗚……嗯。”她悉數全部吞了。
遲宴澤笑得脆聲,趁機佔她便宜,粗舌在她口腔嫩壁裡恣意遊走,搜刮,甚至過分的舔上來,摩挲她敏感的上顎,弄得她輕哼出聲,“啊嗯……”
嬌吟般的,軟綿綿又輕飄飄的聲音,像奶貓叫,遲宴澤聽了心裡很滿意。
周檸琅覺得他這人特別討厭,又壞又痞,借喂她吃藥都能這麼為難她。
她坐他腿上亂扭,使勁掙開被他銜緊的唇,輕哂:“放開我……”
短綢布睡褲邊沿隨著她掙扎的動作朝上捲起。
一大截白嫩嫩的腿根露出來,羊脂玉般瑩潤細膩,明明是閃著清冷的光,卻無比灼燙他的眼睛。
“周檸琅。”遲宴澤低喘著,從她滾燙的臉上移開危險的唇,輕咬她小巧的耳垂,含了含那發燙的軟肉,對她說話的聲音啞得不能再啞:“別跟我扭了,老子要忍不住了。”
男生炙熱的吐息吹得周檸琅面板毛孔一個個的收緊。
周檸琅坐在他身上,能感到他渾身上下都發燙。瘦突喉結不停的為她滑動。
“叫你來過夜,你帶的都是什麼睡衣呢。”遲宴澤撥弄著她肩膀上細細的睡衣吊帶,痞壞的問。凝女生的眼神愈發濃郁。
“我怎麼知道一出宿舍門,你站哪兒。”周檸琅呼吸都碎了,還要義正言辭的洗清今夜自己有故意勾引遲宴澤的嫌疑,“我本來打算去住校園招待所的。”
“就是捨不得錢。北清招待所五百八一晚呢。”遲宴澤當時見到她猶豫不決,不知要去哪裡,應該是在心疼錢。
她一進校就不喜歡社交,除了她們宿舍還有醫學院的女生,她跟別的學院的女生沒有任何來往。
要是遲宴澤今晚不來接她,她可能真的會像個無處可去的流浪漢。
“你沒事多認識幾個其他院的女生,停電了也好上人家那兒去蹭睡。”遲宴澤教小社恐如何在大學校園裡生存。
“關你什麼事?”被拆穿了今晚的心境,周檸琅只能強撐著,不要他管她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是說喝不慣嗎?現在喝了怎麼沒吐?”遲宴澤問。
口服液喝了,周檸琅沒吐。
“哪有那麼嬌氣?”遲宴澤訓斥的口氣,口吻帶點兒寵,再嬌氣還不是被他哄著喝了。
她的櫻桃唇被遲宴澤吮吻得亮晶晶的,兩隻眼睛水靈靈的睨著他,像是快哭了。
柔順的長烏髮撒在雪白的肩頭,造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嫵媚至極。
遲宴澤想,之前陸允錦瞧上她真的不稀奇,她長得美,看起來乖,但其實一點都不乖,不但不乖,還野得巨勾男人想要弄她。
遲宴澤此刻真想扒她衣服。
藕粉色真絲綢緞吊帶衫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