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周檸琅瑩潤雙頰染出的紅潮,便知道她對這種事還是隻會依戀遲宴澤。
因為她只有過遲宴澤一個男人,還是在這種事上最狂肆最痞壞的男人。
“遲宴澤,我真的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那個蘇小姐,以前是我it的校友……嗚啊……”周檸琅躲著
男人噴灑灼熱鼻息的鼻翼跟薄唇,還想解釋她沒跟蘇西棠一起設計引誘他。
遲宴澤卻不想聽她說這些,他欺身壓下來,伸手緊緊扣著的周檸琅的雙臂,將它們支到她肩膀兩旁。
痞欲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遲宴澤用沉得發顫的嗓音問:“周檸琅,為什麼來京北?”
他以為在威尼斯,他們已經完了。
不,應該是周檸琅已經單方面宣判了他們的戀情死刑。
遲宴澤拿她沒辦法了,才逞強說了以後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此刻,在夜深人靜的公寓裡,他將她按在他每天睡覺的軟床上,眼神濃郁的緊盯著周檸琅看。
不會再看一眼,要看很多眼。此生都無法從她身上移開眼。
“醫院安排的……出差。”周檸琅底氣不足的回答。
“是嗎?”遲宴澤問。
“意思是三個月後,出差完了,還要走?”
“對。”
“來了又走,圖什麼?捨得嗎?”
“沒什麼舍,捨不得。”周檸琅又在倔了。她是被軍總安排來京北空軍基地出差,為期三個月,她知道來了,肯定會碰見遲宴澤。
她以為的是遠遠看看他,她以為遲宴澤不會寵周檸琅了。
可是,現實卻是,她再一次的沉淪在他的懷抱。
知道她不肯說真話,遲宴澤強勢落唇吻向她。
要開始享用戀人永遠美好若處子的生澀身體前,遲宴澤性感的蘇聲落在周檸琅的唇瓣。
他說:“爺永遠只要你,永遠只要我的檸檸。不止這三個月。”
周檸琅聽完,腦中炸開一叢叢的火花,意識瞬間混沌了。
在她眼神迷離的瞧著他那種帥臉時,他的粗舌已經啟開她的唇縫,砥礪進去,四處搜刮,摩挲她最敏感的上顎軟肉。
很快就弄得周檸琅煽情的哼哼出聲,媚態畢現,周檸琅不想對他承歡。
一雙小手胡亂的亂摸了幾下,摸到他硬得發燙的薄肌,便知道他一直在對她極力忍耐。
他那麼重欲的人,她卻離開了他五六年的時間,她難以想象,他這五六年都是怎麼過的。
畢業後一直留在京北的趙枝告訴周檸琅,這些年遲宴澤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因為他在一心一意的等周檸琅回來。
周檸琅很快被男人熱吻出眼淚來,不知是因為心理性的委屈還是因為生理性的歡愉。
她纖柔的身體上套的那件屬於遲宴澤的灰棉體很快從她身上落下。
男人灼熱的唇下墜,親吻每一寸這些年他一直反覆想念的面板跟部位,“檸檸……這裡還是這麼軟。”
他的手指邪氣的動著,周檸琅咬唇承受,終於倔不下去了,身子發顫,瑟縮到他懷裡,乖順的對他需求更多。
“遲宴澤……”她叫他。
叫聲從潮溼的唇角洩露,是難以形容的綿軟,不像是在阻止,更像是慫恿。
遲宴澤咬開一個避孕套,柔聲哄她道:“爺保證今晚只用一個。”
以往,他可不止一晚上一個,她都哭了,他一晚上還要用好幾個。
現在,他咬含著她滾燙的耳朵,跟她耳鬢廝磨,用沙啞得不行的嗓音誘哄她:“真的只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