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檸琅嬌滴滴的說,抱著玫瑰笑得很開心。
“周檸琅,他媽沒完了是吧?誰讓你洗完澡,穿爺襯衫的?你自己沒衣服啊?”遲宴澤真的不想弄她了。
弄多了怕她覺得他娶他,好像就是為了這件事。
遲宴澤娶她是想看她這樣抱著香味撲鼻的玫瑰笑,笑得把青春期那些陰霾都完全淡忘。
當時的遲宴澤太混太野太猖狂,根本沒有發現她在他身後痴痴暗戀著他。
大學時候他瞧上她,也沒有想起過她是誰。
現在,遲宴澤要把這些過去都彌補了。
他沒想過周檸琅只要開心起來,也挺賤挺招他收拾的。她洗完澡就是故意穿他的襯衫。
他真的弄她的時候她不配合。等他不弄了,她又在上趕著找他弄。
等周檸琅要走到臥室門口,遲宴澤喚住她:“周檸琅。”
周檸琅回頭,“幹嘛?”
“把你這兩天看的那個破小說給老子扔了,老子看不得你看這種書。”
“什麼書?”周檸琅問。
“就我媽那天問我看沒看過的那本。”遲宴澤也是個文藝青年,這些文學鉅著他上初中時就都看過。一提書名,遲宴澤就知道內容。
他也知道秦知昭那天跟他提這本書,是專門說給周檸琅聽的。
那本書裡,那個闊少爺要死要活的把一個姑娘追到手,讓她嫁給他了,結果後來特別門不當戶不對的二人因為很多的遺憾分開了。
“我隨便看看,你別想多了。”周檸琅說。
遲宴澤摘掉煙,去了臥室,把她枕頭下那本書拿出來,直接扔垃圾桶。“我是怕你想多了。”
周檸琅覺得他挺幼稚的,都二十八了,還這麼較真這些小事,但是幼稚得她挺喜歡的。
“你休幾天假?”
“兩天。”
“那明天我帶你去玩,後天你去試婚紗。”
“嗯。你不睡嗎?”周檸琅的睡前讀物被遲宴澤扔了,周檸琅想找點另外的助眠的事。
“等你睡了爺再睡。”遲宴澤回答。
“遲隊你是不是不行了?剛剛在車上也就一次而已……現在還有力氣跟我多呆一會兒嗎?”
當週檸琅這麼說的時候,遲宴澤真的高血壓了。
他是為她好,怕把她弄疼。
剛剛像個小刺蝟,把渾身刺收了,軟軟的貼在他懷裡,哭得淚眼迷離喊疼的人,可是她。
“周檸琅,洗完澡其實是故意穿老子襯衫?想勾我?”遲宴澤上去抱住她,按住她吻。
“對,就是。”周檸琅笑得甜美又放肆。
她的婚前恐懼症似乎被遲宴澤給治好了。
她是醫生,可是她身上很多毛病只有遲宴澤能給她治。
遲宴澤說的今天帶周檸琅去玩點兒野的,是帶她去開賽車。
但她沒有f1駕照,不
能開,只能看遲宴澤開。
他們去了京北郊區一個國際級別的賽車俱樂部基地,這個基地現在的所有人是周聞。
周聞後來沒玩賽車,轉做生意人了。
因為他終於放下尊嚴,去港城認了一次親,原來他是一個有錢人的親孫子。
遲宴澤跟周檸琅講這些事的時候,問她:“是不是挺扯的?蚊子以前在理縣開酒吧,成天玩命一樣,為了幾萬塊天天跟那些闊少爺在山道上比車,他們專門挑電閃雷鳴的時候開車上山玩漂移,因為那樣才刺激。蚊子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沒了,結果現在居然變成有錢公子哥了,現在要繼承港城好多家產呢。”
“你那樣玩過嗎?電閃雷鳴的時候跟人開車上懸崖?”周檸琅問。她可不關心周聞的事,她只關心遲宴澤。
“玩過啊。有一次差點翻車了,刮颱風的時候,本來還想一直那麼摸著方向盤過下去,可是有人給我寫情書了,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在一個人的眼中可以那麼好。”
遲宴澤瞧著周檸琅害羞的臉蛋回答。
今天他休息,本來想趁此機會來摸摸賽車,但是他去了,周檸琅就只能在賽道的看臺上看他了。
遲宴澤就帶著她在看臺邊轉悠,他一直忍著手癢,沒下去摸車。
周聞這個車隊去年剛從別人手裡買過來,名氣還不太大,隊裡收的都是一些年僅二十歲的小孩兒,他們不認識遲宴澤。
畢竟遲宴澤當時在賽車圈裡只呆過短暫的時間。
幾個小年輕開了幾圈車,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