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周檸琅回答。
“公主,剛才在車上呆的一會兒,爺為你服務的那些,你滿意嗎?”進了電梯,遲宴澤逗周檸琅。
她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只套著他的一件薄款黑色高定西裝,是昨天他幫遲妙雪去參加大學舞會活動時穿的,穿完就隨便丟車上了。
下車的時候,周檸琅身上的針織裙子跟內衣都不能穿了,遲宴澤就給她穿他的西裝。
他以為把這西裝給她隨便一套,到樓上抱去洗澡就行。
結果周公主光著身子穿他的西裝,玩下衣失蹤,一雙玉白的腿勾他手腕,黑髮凌亂,眼神迷濛,小臉染粉,一張紅唇被他吻得瀲灩,躺在他懷裡,又欲又美的模樣讓遲宴澤又不行了。
“要不,我們上樓到浴缸裡再一起呆會兒?”遲宴澤滾動粗喉結,試探的問。
周檸琅累了,才不想跟他續。
“我想睡覺了。”
“好,那就睡覺。”
“我在冰箱裡給你放了好東西。你回去看看。”
“是什麼?”
“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抱她到樓上,遲宴澤把浴缸的溫水放滿,為周檸琅找好精油跟毛巾,讓她自己泡澡。
周檸琅也挺賤,洗完澡緩過來後,不穿自己衣服,偏要穿遲宴澤的一件黑襯衫,因為她知道適才他把她抱上來,給她穿他的黑西裝,他看到後,又不行了。
現在她趿著拖鞋,身上滑溜溜,香噴噴的只穿他的真絲黑襯衫,滑緞布料特別貼她高聳的胸部輪廓。
衣襬只能堪堪把她腿根遮住,其實也是一種超短裙。
遲宴澤讓她去開冰箱。
周檸琅去開了。
雙開門的冰箱開啟,映入她眼簾的是很多很多的摩洛哥玫瑰,從摩洛哥空運來的,煙紫色的千葉玫瑰。
這是周檸琅過十九歲生日遲宴澤送給她的花,後來他們分開五年,每一年,遲宴澤沒跟她在一起,卻還是會在他的朋友圈裡為她發一捧花束,給她祝生。
可是今天不是她生日。
“遲宴澤,冰箱裡的花是什麼意思?”周檸琅捧了花來,問男人道,
她吹完頭髮,柔順的烏黑髮絲在背後披散,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男式真絲緞襯衫下,雙手捧著玫瑰花來。
花映得她雪白的帶著紅潮的面孔嬌媚。
在客廳裡坐著看電視的遲宴澤真的又不行了。
周檸琅說他這人總想著一件事。
為什麼周檸琅不做做檢討,是周檸琅總讓他想著這一件事。
他上樓來都沒幫她洗澡,他努力剋制自己的這股自制力還不明顯嗎。
“今天咱倆慶祝一下。”遲宴澤回答。
“慶祝什麼?”周檸琅問。
“慶祝一下週公主嫁給老子一個月了。”
“滿一個月了?”
周檸琅最近忙著適應新醫院的上班環境,還有每天都想著她跟遲宴澤結婚,無論如何都算不上門當戶對的這些事,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又悲悲慼慼的,沒想到,眨眼他們領證一個月了。
遲宴澤倒是記得很清楚。
“對。這一個月裡,周公主沒怎麼大作特作過,真是可喜可賀。”遲宴澤掏了根菸,準備抽,最近他能不抽就不抽了,但是,他現在特別想來根壓欲煙。
“捧著花去睡吧,明天爺帶你玩點好玩的。”遲宴澤銜了煙,沒點燃,嘟噥著說,瞄周檸琅的眼神剋制又灼欲。
“玩什麼?”
“好玩的。分開的那五年裡我們沒玩過的。”
“剛才在停車場……”周檸琅意思是已經玩過了,分開的那五年裡他們沒玩過的。
“明天老子帶你玩點兒比今晚更野的。”遲宴澤終於還是擦燃了火機,引燃了唇邊的煙。
今天領證一個月了,是該慶祝一下,遲宴澤活下來了,作為周檸琅的老公。
從這個月開始,遲宴澤要精心計劃,運籌帷幄,把周檸琅當成他的茲事體大。
他要把這個結婚一個月的時間期限延長到一生一世。
為了讓她明天好好跟他去玩,“你快去睡。明天帶你出去玩。”遲宴澤吩咐周檸琅。
懷裡抱著煙紫千葉玫瑰,身上穿著他黑綢襯衫的周檸琅,又嬌又甜,他真的不忍再多看一眼,再看下去,他怕他又想跟她多呆一會兒。
“遲宴澤……記得吃小
兔子蛋糕……又軟又香……”臨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