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檸琅真的好想嫁給他。
“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爺的女人,爺想去看你就去看你,誰都攔不住,包括周檸琅自己。”遲宴澤蠻橫有加的宣告。
“我去幾l天就回來,或者……”遲宴澤欲言又止,或者她可以來京北跟他生活。
嚴卉眼下反對周檸琅去京北,因為覺得對她的事業不好。
還有,在京南,起碼在嚴卉跟周玉進的眼皮底下,有人隨時給周檸琅撐腰,婚後遲宴澤再浪蕩也會有所收斂。
關於他們結婚後要如何生活的方式現在還沒有定論,兩邊的家庭只是答應他們結婚了。婚後的生活,倒是還沒展開詳細討論。
“或者什麼?”周檸琅眼眸潮溼,神情難受的看向遲宴澤。
遲宴澤那句或者沒說完,他想,還是先回京北去看看形勢再說。
現在他不能對她做出任何要求,她會往心裡去。
他現在終於知道她的青春期是怎麼度過的,她把遲宴澤當成是她的神,她跟著遲宴澤去考上北清大,因為想跟遲宴澤一起看山清海晏,去同袍同澤。
所以,遲宴澤不能讓周檸琅失望。
“還是吃糖吧,爺喂檸檸吃糖。”遲宴澤把糖心巧克力塞嘴裡,端住周檸琅的下巴,渡到周檸琅口中。
甜膩的巧克力碎渣伴隨黏膩的酒味,在周檸琅的唇齒展開。
濃吻之下,她迷醉的投進遲宴澤的擁抱,以後周檸琅只想跟他這樣緊緊相擁,再也不想跟他分別。
九月底,遲宴澤回了京北,開著他的g500,臉上掛著墨鏡,身上穿著一身米白灰為主色的休閒服,淡定的出現,許久不露臉,居然無端又長帥了些。
周墨愷神色焦急的在基地門口等他,見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回來,周墨愷把頭伸進去,朝他車廂裡找人,沒找到,失望的問:“周檸琅呢?”
“在京南上班呢,人家是主治醫生,還是骨科女主治,多厲害,一天不上班都不行。最近還要升職了。哪能走得開啊。”遲宴澤很平靜的回答。
“不是,她是不知道你遇上什麼事了,還是覺得就算你遇上這種事,也跟她無關?澤爺,我一直無法理解你喜歡她什麼,你說你,一個那麼花的主,千帆過盡,最後選了個她,這麼多年了……”周墨愷習慣性的為遲宴澤抱不平。
“都這時候了,她還不願意跟你去領證?”周墨愷刻意強調。
“不是她不願意,是我不願意。”遲宴澤把手搭在越野車的方向盤上,優哉遊哉的說。
“咋了,你不愛她了?終於膩歪她的擰巴了?”周墨愷思忖,是不是正道的光,終於落在遲宴澤身上了。
“不是。你他媽能別瞎說我們家公主嗎。”遲宴澤終於不耐,摘下墨鏡,正色問周墨愷,“上面現在怎麼說?”
“上面能怎麼說,配合調查唄。都是些繁文縟節的事,照著流程走,接下來不知道要給你開多少場聽證會。”
周墨愷嘆氣,真是晦氣
,怎麼會選在這時候。遲宴澤本來在基地裡馬上要升星做副師級的上校了。
周墨愷歪頭問:“澤爺,我說這不會是那誰在故意整你吧?聽說他很快要調到咱們基地來了。我們這兒,年齡,背景,能力能跟他匹敵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遲宴澤不用周墨愷提醒,也知道這就是陸允錦這種敗類能幹出來的事。
“江照已經消失了,想找也找不到,那個化工技術員的老婆每天抱著他的遺像蹲在基地大門口,為了等你,說要你賠她老公的命,哭哭啼啼的問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救活了,就她老公沒救活。
事情最麻煩的是她本職還是個新聞記者,特別會煽動民情,現在在網上每天都找平臺發稿抹黑你,但是以她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引起這麼大輿論,基地領導現在說要給你開聽證會,不止一場。要你是自證不了清白,也許那啥……”
周墨愷擔心的預估,“殲滅機是不會再讓你摸的了,去國外的敏感任務也不會讓你執行,弄得不好,澤爺,我操,你運氣怎麼這麼不好,那個晚上你就不該帶隊去救火,這種任務讓他們消防隊出直升飛機就行了,關我們白樺屯什麼事啊……”
唉,周墨愷嘆氣,沒往下說了,那個晚上,遲宴澤真的沒有必要去救火救人。
現在網際網路自媒體挺發達的,能一夜之間造英雄,也能一天之內將英雄拉下神壇。
遲宴澤半個月前臨時去參加的那場火災急救曾經讓他成為被網路媒體公開稱讚的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