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下去,遲宴澤人就沒了。
這個晚上,他們專門安排遲宴澤一起去玩桌球。
玩了幾局,遲宴澤興致也不高,他們就說送遲宴澤回家,到他公寓裡繼續打牌,反正遲宴澤晚上也睡不著,就一起打通宵的牌好了。
周墨愷,任中昱,陳頌,還有兩個在基地裡的男同期,五個人一起跟遲宴澤上首城公館。
遲宴澤走在前面,這五個哥們兒跟他說什麼,他都“昂”,“哦”,“嗯”,“好”。
他們跟他聊剛才打球,有個特別颯的大美女撩他,他怎麼都不對人家做任何回應,那個大美女好像是個職業斯諾克球手,球技特別炫,遲宴澤也不跟人家比劃比劃。
“誒,澤爺,剛才那個6號桌的小姐姐一直給你拋媚眼,你沒發覺啊?她還讓侍應帶訊息說,晚上請我們去吃夜宵呢。”
周墨愷絮絮叨叨的提起來,“反正周公主現在也不在京北,你這麼早回家來幹嘛?”
“遲宴澤的靈魂已經被周檸琅帶走了。周墨愷你就別瞎鼓搗了,鼓搗不出啥來的,遲宴澤已經結婚了,你有這個認知好嗎。”任中昱搭腔。
“不過周醫生好像對我們遲上校真不上心呢。領證沒兩天,就丟下他出國去了。”
“遲宴澤,真的好同情你啊。”
“對,遲宴澤,要是我結婚,我媳婦兒對我這樣
,那我肯定覺得這輩子都白活了。”
“遲宴澤,你真的好可憐,結婚結了個寂寞。”
好兄弟們的一派數落聲中,遲宴澤垂頭喪氣,沒吱聲。
怎麼吱聲,根本沒有反駁的理由啊。
周檸琅對遲宴澤一點都不上心,領證沒兩天就丟下他了。
這話真他媽的好扎心啊。
然而遲宴澤竟然無法反駁。
“來打牌就打牌,你們說這麼多話幹嘛……”遲宴澤帶著一群大老爺們兒進屋。
剛走到客廳,本來在高聲叫囂著,調侃遲宴澤結婚一天就被周檸琅無情拋下的五個男人瞬間噤聲。
眼神齊刷刷朝前方端著一碗紅草莓的女人飄去,並且緊緊黏在她身上,再也無法移開。
周檸琅居然在公寓裡穿了jk超短裙。
深藍海軍領的白襯衫是緊身高腰款式,衣襬很短,一大截雪白的腰肢暴露在空氣裡。
下身是短得只能遮住腿根的深藍百褶裙,裙襬下一雙筆直的腿白得又酥又膩,質地像牛奶,又似羊脂玉,看得五個男人一起哽動喉頭。
“你們……我……”
周檸琅也沒想到自己提前回來了,想給遲宴澤照之前說的營業,再穿一次超短裙,給他一個驚喜,竟然會遇上他帶他朋友來家裡打牌。
她很尷尬,人有點傻了,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澤爺……那啥,今晚你還有心思打牌嗎……周公主回來了,大晚上的還穿成這樣……”周墨愷緩緩的問。
他眼睛都看直了。
他知道周檸琅身材有料,但是沒想到是這麼有料。
周墨愷還沒來得及多欣賞一下,遲宴澤用閃電般的速度奔上去,用自己的高大身形擋住周檸琅,立馬趕這幫人走,
“不打牌了,你們從哪裡來,就馬上給我回哪裡去!別看我媳婦兒了,誰再看,老子挖他眼睛!”遲宴澤一改這些日子的頹敗,立刻有精氣神了,吼著說話。
“躲我懷裡,快。”遲宴澤把周檸琅護在懷裡,努力遮住她。
千萬不能再讓周墨愷這幫沒有正經的臭男人再多看周檸琅一眼。
“走吧。”陳頌識趣的招呼另外四人。“別打擾我們澤爺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這不是用來洞房花燭夜當晚才說的話嗎?”周墨愷咬文嚼字,覺得用在今晚不合適。
任中昱笑道:“只要我們周醫生在遲宴澤身邊,對遲宴澤來說,每個晚上都可以是春宵。”
“走走走,快走,再不走,澤爺要殺人了。”
周墨愷他們走了,遲宴澤這才放開被他緊緊護抱著的周檸琅。
他一屁股坐到美式真皮沙發上,拉周檸琅也坐,坐在他身邊,他還不滿意。
他非要把她拉到他腿上去坐。
“周檸琅,你搞什麼呢?回來也提前不告訴我。”遲宴澤問。
他瞧她臉蛋的眼神濃郁,瘦突喉結不停顫動,說話帶著
沙啞:“你穿這樣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弄得被我好哥們兒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