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回答,“並且也還沒有想好去哪裡上班。”
“我這幾日也在休息,不在上班。”莊靖方說。
“京南醫院裡一切都還好嗎?”周檸琅問起。其實她也是有些懷念那裡的。
“都還好,除了我一直被人瘋狂討論怎麼周檸琅沒瞧上我,反而是辭掉那麼優越的工作,奮不顧身的奔去跟那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遲宴澤結婚了。”
莊靖方滾動喉頭,抿了兩口清酒,語調有些戲謔意味的說,“一幫女醫生跟女護士閒著沒事,津津樂道,得出的結論是,肯定是因為遲宴澤比我更有性張力。”
“她們說我奮不顧身的奔去?”周檸琅輕挑唇角,玩味這個形容。
當時她好像的確是用這種姿態,著急的為遲宴澤去的京北。
“我當時可能有些喪失理智了。連那麼好的升職機會都不要了。”周檸琅後知後覺的笑了。
其實她是一個很理智的人,除了當事情跟遲宴澤有關。
“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當初從it畢業,其實可以來克利夫蘭上班。這樣如今遇到劉軒珂這樣的病人,也不必如此麻煩才能安排他來就醫。”
莊靖方用眸光掃了一眼她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很快將視線別轉開。
路過張素豔,周檸琅今日被人第二次提醒,她不是第一次奮不顧身奔向遲宴澤,在生命裡很多的面臨重大抉擇的時候,她都想著他。
“我可能早就病得無可救藥了,總會為遲宴澤腦袋發熱。”周檸琅嘆氣。
“跟他領證後的婚後生活怎麼樣?”莊靖方問。
“嚴格說來,其實只過了一天。”周檸琅坦白回答,“領完結婚證,就帶軒軒出來了。”
“他不知道這趟有我跟你一起?”
“知道。一開始還一度反對。”
“你們為我吵架了?”
“不算。是我們中間空白了五年,現在正在努力填補那些空白。”
莊靖方聽完後不再說話,這樣的吵架原因代表,其實他們現在感情很好,已經不能被第三人影響。
他前兩日在酒店用餐,曾經聽見周檸琅跟遲宴澤打電話,那種語調帶了嬌氣,染了依戀,是個性清冷的周檸琅從來不會對第二個男人生出的脈脈含情。
遲宴澤催她快點回去。周檸琅說事情還沒完,還要再等兩天。
i酒吧裡黑人酒保播著曲調輕鬆的爵士樂,杯盞交疊,不停地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將杯子裡的清酒飲完,周檸琅很誠心誠意的說:“莊教授,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我其實一點兒都不好,我跟他結婚,因為他是我藏了十年的暗戀,不是一場crh。但我覺得你對我,是一場crh。”
“我明白,沒有crh可以持續比十年更久的時間。”莊靖方羨慕的回應。
他當然知道周檸琅為何跟遲宴澤結婚。
他也知道他對她的喜歡比不上他們的痴纏狂戀。
他對周檸琅的確只是一場crh,只是一次偶遇,便覺得她是他心中的佳人,不會持續很久。
“這次真的很謝謝你幫我這個忙。”周檸琅覺得這次出來,跟莊靖方的關係也徹底捋清了。
如此,在京北的遲宴澤以後也不會再吃這瓶名為莊靖方的醋了。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我傍晚的飛機。我要上樓去做準備了。”周檸琅起身告別。
“我安排steven送你去機場,我晚上跟醫學中心的心外科還有個會診。”莊靖方撒謊。
“嗯,謝謝。”周檸琅從高腳凳上滑下,恭敬的跟莊靖方彎腰行了一個禮。
她知道他晚上沒有會診,不然他不會飲酒,他的行為已經洩露了他的謊言。
他只是有自省,不能再去親近別人的太太了。
周檸琅,現在已經嫁給遲宴澤了。
“你永遠是我在業內最崇拜的前輩。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周檸琅如此跟莊靖方告別。
周檸琅走的這些天,遲宴澤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的,覺得好像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跑了,明明他們才剛領證。
周墨愷他們很同情本來是雙喜臨門的遲宴澤,好好的一個痞帥大拽逼,現在妥妥的變成了一尊卑微望妻石。
每天他們不管跟他說什麼,他都無精打采,下了班,叫他出來玩,他也身在曹營心在漢,總捏著手機,不停的給周檸琅發微信,打影片。
周墨愷他們覺得不行,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