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檸琅回答。
“張素豔情緒怎麼樣?”
“已經恢復正常了。”
遲宴澤攬過周檸琅的腰,將她朝他懷裡帶,兩人朝電梯走去。
張素豔見到遲宴澤來,奔上來,面色羞赧的對他說:“遲上校,對不起,之前我誤會了你,到處去罵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懷,祝你跟周醫生新婚快樂。”
她之前抱著她老公的遺像,天天去找遲宴澤麻煩,在網上煽動網友對遲宴澤人肉搜尋,四處舉報遲宴澤行為不端,但凡能抹黑一個人的行為,張素豔都對遲宴澤做了。
可是,此刻,遲宴澤看著對方的眼睛,誠摯的說:“沒關係,你是周醫生的病人家屬,你的日子過得不好,會有很多情緒不好的時候,我很理解。”
“你真的不怪我?”張素豔問。
“都過去了。”遲宴澤反而鼓勵這個讓他承受了不少痛苦的中年婦女,“當媽媽跟當妻子都是不容易的,我希望你堅強起來,我相信這趟周醫生帶你去美國,會治好你的孩子的。”
“謝謝你,謝謝你們,真的。”張素豔抹著眼淚,感到她面前站著的這對年輕夫妻就是她人生的希望降臨。
“我先帶周醫生回去了,有什麼事,記得及時給我們打電話。”遲宴澤帶周檸琅走下醫院大樓。
遲宴澤的g500停在露天停車場,他牽著周檸琅的手走過去。
拉開車門,他熟練的把她抱上副駕,為她系安全帶。
周檸琅很感動他來醫院接她,更感動他適才已經表態,他願意讓周檸琅帶張素豔母子去海外就醫。
他把外套脫給了她,上半神只有一件深藍色的短袖體恤,晚上氣溫很低,周檸琅摸他手臂,“冷
不冷?”
“不冷。”遲宴澤回答。
“我們不吵架了?”周檸琅問。
“誰跟你吵架了,爺把你娶回來。不是為了跟你吵架的。”
“那……”
“可以去,但速去速回,等你回來,我們還要趕著辦婚禮。”
“你不吃醋了?”
“吃著呢。永遠都吃不完。”
“那還答應我去?”
“周醫生是醫生,救死扶傷,還是公主,驕傲任性,爺能惹得起嗎?”遲宴澤無奈得認輸的口吻。
終於把安全帶給她繫好了,遲宴澤想要直腰後退。
周檸琅伸手勾他脖子,拉近他的帥臉,主動吻他唇,將她櫻粉的細舌往他唇縫裡塞,淺淺的舌吻了他一下。
“謝謝老公,去完回來,我再給你穿一次超短裙。”然後,周檸琅用含羞又含情的軟聲告訴他,主動勾引他。
她以為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可是遲宴澤為她妥協了。
“公主,說到就得做到。”遲宴澤笑了,絕了,這超短裙的事還能有下一次。
還有,周檸琅居然主動叫遲宴澤老公了。
“現在再喊老子一聲老公。”遲宴澤把唇貼她耳廓,流裡流氣的要求,“下一次的超短裙一定要比昨晚上的更短才行。”
“為你穿那種裙子的時候再叫,會更刺激你。”周檸琅也笑了,紅著臉,緊緊的依偎著他。
她發現這個人真的很縱容她,就算真的領證結婚,板上釘釘之後,他對她的寵溺也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
“我第一次遇到莊靖方的時候,我在買書。下雨了,他送我雨衣,我沒要。”周檸琅告訴遲宴澤,“那時候是在港島,剛入夏,我在買一本浪子回頭的小說,因為我想我的浪子了。”
“老子不是浪子。”遲宴澤拒絕接受這個稱謂。他不是。
“其實分開的這五年,我一直都在想遲宴澤,發瘋的想。”周檸琅告訴他,“不要惋惜了好不好,以後我們還有很多個五年。”
她明白遲宴澤是放不下那五年,覺得那五年裡周檸琅跟莊靖方有過曖昧,那五年裡周檸琅不屬於遲宴澤,才會如此反對她跟莊靖方帶張素豔母子一起去美國看病。
“知道了,老子認輸了,準你去了。”遲宴澤摸周檸琅的臉蛋,再不願意也只能讓她去,因為那是她的職業理想,她得去奔赴。
“回來記得再給老子營業,你自己先提起來的。”遲宴澤強調。
周公主從美國回來,要為遲宴澤再穿一次情趣內衣的賬,遲宴澤先給她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