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抱著啃咬了起來。
而咬他的怪物,似有幾分像鄧文。
這位年齡稍長的民兵,聰明反被聰明誤,逃得最急,死得也最快。
“啊,快跑!”一位民兵驚呼。
一行人頓時亂作一團,那位膽大的民兵剛想開溜,就被腳下什麼東西抓住了腳踝,走動不得,原來是被活了的“劉娃”撲了上來。
而“田小猛”也活了過來,開始向著眾人撲咬而去,場面極為混亂。
眾人被嚇得四處亂竄,但沒一個敢向大本營方向逃去,因為在那個方向的“鄧文”太過可怕,也最是兇厲,一口下去,那位被咬的年長民兵,腦袋直接掛在了胸腔上,頭與胸腔的連線不再是脖子,而是一片殘餘的頸部人皮。
這位“鄧文”,已經是眾人心中香港電影裡的,屍王般的存在。
由於這支隊伍槍支有限,這十幾人中也只有士兵譚凱有槍,其他只是手拿幾根扎槍。
士兵譚凱開始也是被嚇得失了魂,許久才想到自己手中拿著槍。
他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用顫巍巍的雙手持槍,對著其中一隻喪屍就是亂開一通。
中槍的是喪屍“田小猛”,他被打得連連後退。
但由於士兵突擊譚凱槍法不準,沒能擊其中頭部。
喪屍“田小猛”依然活蹦亂跳的,又撲向了其他人。
這時喪屍“鄧文”向著士兵譚凱撲了上去,速度極快。
士兵譚凱嚇得開槍不斷,子彈橫飛,有擊中喪屍“鄧文”四肢部位的,有擊中心臟部位的,更有擊中頭部的。
可子彈打在那怪物身上就猶如打在鋼板上,乒乓作響,火花四濺,竟毫無傷害,好一個銅頭鐵臂之軀。
很快,士兵譚凱平日和另兩名士兵管理後勤,還未與喪屍正面交過手,面對變異的喪屍“鄧文”就更不是對手了,很快就命喪屍口。
剩下的人,武器只有自制的幾根扎槍,時間又處於深夜,哪裡鬥得過喪屍?
結果,這一行人,能跑的,不過十之一二,剩下的皆命喪屍口,死後留下的軀體,也變成了行屍走肉。
遠處監禁鄧文的帳篷動靜很大,車隊大本營所有人早就被驚醒了,也猜到了那裡發生了什麼,但沒有一個敢去救援的。
稍有理智的人也應該知道,此時去救援,與送死無異,他們早早地收起了帳篷,甚至有的汽車已經點火,只等一腳油門,溜之大吉。
這種窩囊與恐懼感,相互地交織在每一位民兵心裡,相互影響,又相互矛盾。
這是遭遇挫折與失敗後才有的感覺。
“大夥別慌,咱們還有車,即使喪屍追來咱們也可以從容離開。”負責管理後勤計程車兵王友慶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安撫了一下。
“你說得輕巧,你去過前線嗎?”一位脾氣火爆的民兵埋怨道,“要我說,現在就離開。”
“這……葉隊長快回來了!還是……”另一位士兵蕭邦定猶豫了,他也是負責後勤的。
雖說此時職位最高的就是這兩個士兵了,但他們都隸屬後勤,不曾到前線參加過作戰,論經驗確實不如那個脾氣火爆的民兵。
可他們就這樣一走了之,可能會害了前線的所有民兵。
“可等葉大隊回來還來得及嗎?”脾氣火爆計程車兵大吼道。
一些人的心已經被動搖了,很多都陷入了迷茫,有的已經在打退堂鼓。
“誰說來不及了?”車隊外忽然有高呼聲傳來。
這時葉章帶領著從前線撤下的小隊剛好趕回,覺得有些不對勁,忙問緣由。
當了解車隊大本營的遭遇後,葉章不由得嘆了口氣,已經猜出了一些,那個“鄧文”可能發狂了,劉磁的捆綁安排竟然沒有奏效。
葉章隨即一咬牙,高呼道:“慌什麼?為了勝利,這點犧牲算什麼?”
接著,他果斷下達一系列作戰指令。
當葉章瞭解安置鄧文處的喪屍不過五十之數,甚至不過二十之數的情況下,他立刻有了將這些喪屍全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