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陸子衿故意發出聲響,以示警告。
眾人一聽,立刻四散而開,生怕被新郎官發現。
屋內二人對視一笑。
陸子衿低頭吻住她的唇瓣,雙手開始解她的嫁衣。
他逐漸加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動作難免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他低聲抱怨道:“這嫁衣的結釦怎麼如此複雜,難解得很。”
這越是心急,那嫁衣的結釦似乎越是與他作對,越解不開,緊得讓他無法下手。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衝動,巴不得直接粗暴地將它拽下。
蘇樂悠逗他,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嘶——!
他吃痛一聲。
鬆開了手中的嫁衣,捂住被咬之處。
笑了。
他緊緊禁錮住蘇樂悠的腰身,不讓她再有機會亂動。
她也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他們多久沒在一起了。
她記不得了。
驀然,一陣穌麻傳遍四肢,雙眼逐漸迷離。
肌膚之親,魚水相歡。
今夜,很長。
蘇樂悠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猛然睜開眼,還好,身邊那人還在。
陸子衿發現身邊人的異樣,他溫柔地伸出手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又夢魘了?別怕,我在。”
聽著他的聲音,她有安心不少。
她依戀地繼續枕著陸子衿堅實的手臂,身體不自覺地向他靠近,緩緩閉上了雙眼。
再醒來,窗外的陽光已經燦爛得有些刺眼,原來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肌膚上那些深淺不一,臉頰不禁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嗔怪他昨晚的胡作非為。
算了。
他憋的時間也太久了,昨晚的放縱也是情理之中。
自己的男人,自己寵著唄。
陸子衿則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妻子,那張熟悉而美麗的臉龐在晨光中更顯溫柔。
他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放著昨夜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片段。
想著,想著。
他竟然又有了抬頭的衝動。
蘇樂悠看到他眸色變得熾熱,像那色|中噩鬼。
她輕輕推了推他,略帶羞澀地提醒道:“別鬧了,大夥都在外面等我們的。”
蘇樂悠實在是臊的慌,臉上更加泛紅。
昨夜迷迷糊糊依稀記得叫了三四次的水,如今又是起了個大晚。
這也太饈齒了。
明德三十一年,皇帝駕崩。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陸子衿還是沉默了一整日。
蘇樂悠只是靜靜地陪著他坐了一整天。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直到夕陽如血,斜斜地灑落在小院之中,將一切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卻也映照出陸子衿臉上。
夜幕降臨,星辰點點,月光如洗,悄然爬上了中天。
在這寂靜的夜裡,陸子衿終於打破了沉默,聲音很輕。。
“今天吃什麼?”
蘇樂悠聞言,立刻站起身,“我這就為夫君去準備。”
陸子衿拉過了人,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聲音低沉而溫暖:“讓秋月隨便弄些吧,你陪陪我了。”
“好。”蘇樂悠輕聲應允。
秋月聞言,輕聲應和,腳步輕盈地走向小廚房,而南風不自覺地跟了上去。
“你別跟著我。”秋月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南風。
“我幫你。”南風笑得憨厚。
南風的心思,昭然若揭。
也是因為如此,北風搬了出去,甚至見到秋月,都會繞著走。
“汪!汪!汪!”
一陣急促的狗吠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誰來了?”
秋月放下手中的麵條,疑惑地站起身,走向門口,心中暗自揣測,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然而,當她走到門口,門外卻空無一人,只有夜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意。
秋月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小黑那毛茸茸的腦袋,“亂叫什麼?你也餓了?別急,飯就快做好了。”
此時,北風正躲在不遠處的轉角處,他聽著秋月和小黑的對話,心中五味雜陳。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鬼使神差地回到這裡,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