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秦清也身邊坐著一位氣質如蘭的女人。
女人面板很白,身上散發著淡淡蘭花香,她帶著一頂遮陽帽,大大的墨鏡架在挺翹的鼻樑上,只留一抹嫣紅的唇瓣讓人想入非非。
秦清也只看了一眼,視線就被窗外的景緻吸引。
飛機在雲層之上翱翔,藍天與白雲交織成一幅美麗的畫卷,雲朵如般柔軟,層層疊疊地鋪展在藍天的畫布上,彷彿觸手可及。
雲層中,陽光透過雲朵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束,猶如天堂的階梯。
這是秦清也第一次坐飛機,站在萬丈高空俯瞰大地,她的心中難免充滿了震撼與新奇。
看著腳下連綿的山川、蜿蜒的河流,以及那些在日常生活中顯得龐大無比的城市,此刻都變得如同模型一般渺小。
這種感覺讓她突然意識到,世界是如此廣闊,而她的生活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這時,肩膀忽然一重,鼻息傳來淡淡蘭花香,秦清也側頭一看,就見墨鏡女已經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熟了。
身後孟安見狀,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道,“神醫,用不用我把她叫醒?”
秦清也輕輕搖了搖頭,她聽得出旁邊女人的呼吸微重,應是勞累過度,這才毫無防備的睡熟了。
楚沐汐睡的很沉,鼻尖縈繞著似有若無的冷香,這種清香聞著就令人渾身舒暢,她情不自禁的往清香傳來的地方蹭了蹭。
察覺到女人的動作,秦清也輕笑一聲,閉上眼睛假寐。
楚沐汐是被人搖醒的。
她本就有起床氣,被人搖醒,內心怒火騰地燃燒起來,加之昨晚沒休息好,此時又是睏倦的不行,她猛地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映入眼簾。
她嚇了一跳,猛地推開男人的臉,“你幹什麼?”
孟安被推開,沒好氣道,“能幹什麼,當然把你叫醒,你睡了一路,都把我朋友的肩膀睡麻了。還有,把你的口水擦一下,都蹭到我朋友的衣服上了,你可真是不客氣,睡的那麼死——”
楚沐汐連忙看向一旁,就見秦清也的肩膀處,隱隱約約有一灘水漬,她下意識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整張臉瞬間爆紅。
她不好意思的別開眼,磕磕巴巴道歉。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累了,不知不覺睡著了,要不、我陪你一件衣服吧,正好我行李箱裡還有一件新衣服沒穿。”
秦清也感覺到肩膀處的黏膩,身子僵了僵,強忍著想要把流口水的位置剪掉的衝動,對楚沐汐擺擺手,渾不在意道,“不用,我有衣服,飛機要降落了,就不折騰了!”
楚沐汐見她態度的確不是勉強,也就不再堅持。
飛機降落,一行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秦清也坐上孟安叫來的車子,一路到了五星級酒店。
孟安將秦清也安排到總統套房後,就和孟母離開了,離開前,他留下那位患者的電話號碼。
秦清也打量著總統套房的豪華。
裝飾豪華,佈局寬敞。
客廳設有豪華的沙發、茶几和電視,以及舒適的座椅和躺椅應有盡有。
客廳的窗戶通常很大,可以欣賞到城市的壯麗景色,她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盛安的夜要比烏市的夜繁榮許多。
街燈璀璨,霓虹燈閃爍,人群來往不息,各式的商鋪林立,商場琳琅滿目,熱鬧無比。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秦清也都不用猜,開電話的人定然是姜毅。
果不其然,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少年清朗乾淨的嗓音。
“清清,到了嗎?住的地方怎麼樣?習不習慣嗎?要是不習慣,我在讓人給你換,餓不餓,我已經讓人給你送吃的來,你再等一會兒。”
秦清也彎了彎唇,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愉悅,“你不用擔心,這間房很好,地方也寬敞。對了,送你的生日禮物收到了嗎?也不聽你提起這兒事。”
“收到了,是一塊黃龍玉佩,清清,我看那雕工十分不俗,可堪大師級別,你在哪兒找的這樣人,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姜毅不是找不到大師級別的雕刻師,而是覺得,黃龍玉佩雕刻的十分有靈性,彷彿像是回過來一般,他也想給秦清也雕刻一枚鳳凰玉佩。
龍鳳呈祥,正好是一對兒。
秦清也挑眉,打算逗一逗他,“嗯?你找他幹什麼?他不出山的。”
“沒什麼,我也想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