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隱隱有個很不好的猜測。
“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燕雲鏡頷首說罷,摟住唐一璇的腰身,施展輕功離開。
此地與她的府邸相距甚遠,燕雲鏡決定將她帶入皇宮。
楚玄衍站在屋頂上,看著燕雲鏡把人往皇宮方向帶走了,眼神陰冷如同淬了毒一般。
富貴跪在地上,額頭貼地請罪:“奴才該死,還請主人責罰。”
“你的確該死!”楚玄衍收回視線,從屋頂飛下來,站在富貴身前,居高臨下的審視他:“是誰讓你自作主張給她下毒的?本王要一個女人,從不需要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富貴聽得出主人十分震怒,沒有為自己爭辯:“奴才罪該萬死。”
一旁的長壽見狀,跪下來求情道:“主人,富貴是一時糊塗才做下如此錯事,他知道錯了,求主人饒他一命吧。”
楚玄衍盯著他們,說不失望是假的,畢竟他還在唐一璇面前說會調教人,結果就這?
這是在打他的臉啊!
“回國後,你就去菩提小築領罰吧。”
楚玄衍沒看他們,徑直往後院的正房走去。
???
皇宮,養心殿裡。
唐一璇整個人掛在燕雲鏡身上,不受控的蹭來蹭去,她感覺自己快神志不清了。
僅存的那一絲理智讓她把臉埋在他脖頸處。
她在明日社死般醒來,還是就此長睡不醒(假的),兩者間難以抉擇。
燕雲鏡揮退了所有宮人,同時吩咐高瑾明天早朝前告知孫閣老,休朝三日。
高瑾最後一個走出養心殿,順手帶關了殿門。
“三日鴛鴦夢真的沒有解藥嗎?”
唐一璇做最後的掙扎。
燕雲鏡充滿歉意的開口:“抱歉,除了此方法解毒,沒有其他解藥。”
唐一璇點點頭,沒有別的選擇,又不排斥與燕雲鏡發生關係,那就沒必要強忍著:“瞭解了,來吧,解毒吧。”
剛才他帶她一路飛進皇宮不見半點喘氣的,可見身材非一般的好,她隱隱升起一絲期待。
燕雲鏡:“……”
唐一璇感覺自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中的魚。
他什麼都要和燕雲鏡比?
頓時她想好如何挖坑,抬眸的剎那,野心一閃而過:“可燕雲鏡是皇帝啊!”
楚玄衍捕捉到她眼中的野心,雖不認為女人有野心是錯,但卻不怎麼喜歡有野心的女人,畢竟西楚有一個長公主就夠了。
“所以你不想當王妃,是想做皇后?”
不,我的目標是權臣!唐一璇在心裡說道。
楚玄衍接著問她:“燕雲鏡答應娶你了嗎?倘若他有心娶你,就不會讓你在戶部做個小小的五品官,像他那種從小缺少父皇母妃寵愛的皇子,只會愛慕溫柔似水,能帶給他溫暖的女子,而不是可人姑娘這般的巾幗英雄。”
唐一璇搖搖頭:“巾幗英雄擔不起,其他的事就不勞攝政王費心了。”
她鐵了心要跟著燕雲鏡?楚玄衍不悅的哂笑:“本王雖不是皇帝,但他能給你的,本王都能夠給你。”
唐一璇‘好心’提醒他:“母儀天下的從來都是皇后,不是王妃。”
頃刻間,楚玄衍臉色沉沉,那雙眸子宛若一汪深不見底的黑潭,幽幽透著寒意。
從來沒有人這般拂他的臉面,就連楚麗真也不敢。
唐一璇端得一派氣定神閒的模樣,並不怕楚玄衍突然發怒傷她。
這時,長壽拿著一件大氅走入涼亭。
“陳小姐……”
長壽話未說完,便被唐一璇打斷:“不必了。”
“有關今夜的賭約,攝政王儘管使出你的手段,我拭目以待,告辭。”
唐一璇起身拱手,灑脫離去。
剛巧碰上拿著酒壺而來的富貴。
富貴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走,忙出聲挽留:“陳小姐,這是我西楚皇室才能喝的入魂酒,還請品嚐一二,是否能與您的百日醉媲美。”
入魂酒?
唐一璇哪裡敢喝這玩意兒,何況她身邊一個自己人都沒有。
“不用了,肯定是你們的酒更好。”
她越過他往前走。
“站住!”
楚玄衍叫住她,涼薄的目光幽幽掃了過去:“本王允你走了嗎?”
瞬間,唐一璇感受到一股極大的壓迫感籠罩而來,讓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