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帶著幾分討好。
她閉了閉眼,滿臉疲憊道:“我們都各自冷靜一段時間吧。”
說完不等他的反應,她轉身抬腳就往樓上走,鹿恩毓看著她的背影,痛意也在撕扯著悄然蔓延。
當天晚上,他在她家樓下,待了很久很久最後才離開。
去殯儀館的路上天還沒有亮,祁夢給鹿恩毓發完分手的資訊後就把手機關機了,她微微側了側慘白無力的臉,看向車窗外。
這是她考慮了很久做的決定,不想當面說是因為說不出口,也捨不得。
殯儀館的廳內外掛滿了白色祭奠花圈,裡面和外面的人都很多,天空下著毛毛細雨,很冷。
徹骨的寒冷從腳底慢慢升起,冷的祁夢有些微微發抖。入場時看著裡面存放的一具具的遺體,她原本以為會很害怕,但很奇怪的是她非常的平靜,從未有過的平靜。
從宛縣過來的親戚都集聚在廳內,祁歲桉跟在祁母身邊,兩個人臉上都還帶著淚痕,祁夢的心情五味雜陳。
焚燒間那邊冒著各種顏色的煙,以各種姿態在天空中飄蕩,就像是人的靈魂遨遊在天際邊,有一種殘酷的美感。
祁父的遺體被推入焚燒爐的那一瞬,祁夢真真實實有了一個人已經徹底離開遠去的實感。一個小時後,她和祁歲桉兩個人抽咽著完成了骨灰裝盒。
因為骨灰要帶回老家宛縣安葬,所以暫時先放去了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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