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恩毓沒說話,只是單純看了看祁夢的臉色,見她表面沒啥波動,繼續忙著手裡的事情。
睡前祁夢黏著他問了好久,問喜不喜歡風情萬種又性感的女人,還是喜歡沒那麼誇張的,比較溫婉偶爾性感的女人。
得到他的回答是包滿意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無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祁夢更加肆意妄為,眯著眼睛問:“那什麼時候是最喜歡的?”
“你不穿的時候。”他現在真是越發不著調了。
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祁夢眨巴著眼睛反應過來想罵他混蛋的時候他人已經壓上來了。
還真是個混蛋。
鹿恩毓從地上撿起了褲子,摸著褲袋掏出了煙盒和打火機,坐在窗前點燃了一支事後煙。
“我們明天去看望姥姥和姥爺吧。”祁夢視線落到他身上,她心裡一直覺得有愧,辜負了他們當年對自己的疼愛。
他抽菸的動作一頓,指間一點猩紅閃爍。月光從窗外照進來,他背對著月光,模樣隱晦暗沉。
沉默了良久,鹿恩毓抽了一口,煙掠過肺,白煙徐徐從他嘴裡撥出來,“姥姥已經不在了。”興許是剛抽過煙,聲音還有點啞。
祁夢一聽,頓時全身一震,腦子也跟著一陣空白,眼睜睜地和他對視著,好半天沒有言語。
她曾經回去獨立式老洋房裡偷偷看過姥姥和姥爺,就躲在院子外的門口,鬱鬱蔥蔥的植被擋著她的身影,卻沒遮住她那顆如刀絞一般的心臟。
後來和家裡脫離聯絡後,她也就沒有回過逢城了,一直待在隅城。重回故土把工作和生活定在這邊後,去看望他們不僅不知道以什麼身份,還怕唐突打擾而一直擱置著。
說到底她就是沒有勇氣和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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