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桌上就擺滿了各種食材,是香辣味和番茄味的鴛鴦鍋,鹿恩毓把碗筷擺好後叫大家上桌。
“還有我喜歡吃的菠蘿蜜呢。”蘇棠眼睛放光地盯著眼前那滿滿一盤剝好的菠蘿蜜。
祁夢笑著柔聲說:“之前在他面前提過一次你很喜歡吃這個。”
蘇棠拿了個放進嘴裡咬了口,很甜,稍稍和她拉近了距離說:“他還真是愛屋及烏。”
當火鍋燒開,一股濃郁的香辣味和番茄味撲鼻而來。食材在鍋中咕嘟咕嘟地倒騰著,另一個鍋火氣大,鹿恩毓只讓祁夢吃番茄鍋裡的東西。
他開啟冰箱門,從裡面拿出來兩瓶冰啤酒,和季逸州兩個人直接對瓶吹。
季逸州放下酒瓶,“好久沒這麼爽了。”
鹿恩毓勾了勾唇,“怎麼,你在逢城不應該是天天喝。”
“你一走誰和我喝。”
蘇棠:“他那寢室烏煙瘴氣的,他哪有心情跑去喝酒。”
祁夢嘴裡吃著牛肉問:“怎麼了這是?”
“他有個室友天天不洗澡,還有個就是天天不洗襪子,寢室都是臭烘烘的。”
“這年頭還有人這麼不愛衛生呢。”
“你是不知道,每次打影片我看他氣的臉都綠的。”
祁夢的關注點在那個每次打影片上,問:“你倆天天還打影片?”
蘇棠有些支支吾吾的,“哪有,就是偶爾會打一次。”
見祁夢一臉不信,把鍋裡熟了的的牛肉夾她碗裡,“快吃吧你。”
一頓火鍋吃了很久才結束,幾個人止不住地交談著最近的見聞。
吃飽喝足後,季逸州半躺在沙發上問:“你最近和誰在打雙排?”
鹿恩毓:“一個室友。”
說曹操曹操到,林程就剛好給他發了個資訊,“打遊戲嗎?”
鹿恩毓抬眼問:“現在玩嗎?他剛好給我發了資訊。”
“來啊,剛好三個人一起。”
語音一開,林程就問:“鹿哥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啊?”
他要等祁夢的腳完全能下地了才放心回去,便說:“還不確定。”
“哈嘍,加個好友位嗎?”季逸州和對方打著招呼問。
“鹿哥這是你朋友嗎?”
他簡單的回了句:“嗯。”
季逸州和林程一拍即合,很快兩個人就打的火熱,像極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鹿恩毓往陽臺方向瞥了眼,看見祁夢撐著下巴在和蘇棠聊天,整個人處於一種充電的狀態。
季逸州嘖了一聲,“別看了,開了。”
“來了。”
月朗星稀的夜,微風徐徐輕拂著海畔,海面上的輪渡在海面上行駛,船底蕩起漣漪。
鹿恩毓把新買的氣墊床拿出來攤在沙發與電視櫃之間的過道上,很大,足夠兩個人睡。
他對著季逸州說:“我倆今晚睡這。”
聽他這麼說,蘇棠問:“那我和夢夢睡裡面的床嗎?”
“嗯。”
蘇棠很有先見之明地說:“要不還是我睡外面吧,我晚上很不會睡覺我怕壓著她的腳。”
季逸州:“你睡外面的話那我睡哪裡?”
蘇棠指著沙發說:“這個沙發這麼大,足夠睡你一個人了。”
最後季逸州睡的是沙發。
蘇棠確實是很不會睡覺,第二天醒來,她直接從靠著沙發那頭轉移到了靠著電視櫃這頭,調轉了個一百八十度。
吃午飯的時候季逸州還打趣她說:“還好你昨晚沒和人家祁夢睡,不然她原本消腫了的腳都會被你禍害成大豬蹄。”
蘇棠試圖解釋道:“我這不是知道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才敢這麼睡的嘛。”
季逸州夾了塊肉放進她碗裡,“我信你個鬼。”
傍晚等太陽落了後要出門,三個人在給祁夢試那個帶回來的摺疊輪椅。
鹿恩毓問:“這樣坐著舒適嗎?”
祁夢坐在輪椅上有些不自在地看著他說:“舒適是舒適,但會不會好奇怪啊?”
他幾乎立馬回答道:“不奇怪。”
蘇棠也附和說:“不會的。”
出門的時候鹿恩毓在後面推著她,季逸州和蘇棠一左一右活像兩個保鏢。
蘇棠突然笑著說:“夢夢你這樣頗有富家女出門的即視感。”
季逸州接她的話,“主打個排面是吧。”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