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門開啟後她把地上的九月抱了起來撫摸著它的背，“我出門的時候它經常就會透過門縫往外看。”
“黏人精。”他了然輕笑地提著東西越過他們往裡面走。
祁夢看著他的背影眨巴著那雙桃花眼，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人還是貓。
鹿恩毓把冰箱裡的酒全拿了出來，用乾淨的紙巾把上面的水珠擦乾淨，再把剛剛在超市買的東西按分類整整齊齊塞進冰箱裡。
他把外套脫了隨意仍在沙發一角，裡面的衣服只滲透到了一點點，問題不大，他直接袖子往上一推就進了廚房。
雨夜蚊蟲多，小小的飛蟲身影圍著廚房的燈撲稜著翅膀，低噪聲的無煙感油煙機在運作著。
祁夢清理完貓砂盆後進廚房用洗手液洗了個手，她偏頭看著鍋裡的最後一道菜，燒開的水把肥牛燙的變了色。
“本來還計劃在你面前露一手，這是屬實不給機會啊。”她笑著打趣道。
“剛好我給你反露一手。”鹿恩毓也笑著回答。
他其實很久沒有自己做過飯了，日子過的渾渾噩噩，有了上頓沒下頓的。儘管如此，他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祁夢也沒閒著，把洗乾淨的碗筷擺上桌。桌上洗乾淨的葡萄上面還沾著水，她順手扒拉了兩顆放進嘴裡，特別甜。
她見鹿恩毓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往他嘴裡也塞了顆葡萄，邀功道：“我挑的葡萄甜吧。”
“甜。”他邊說還邊點了下頭，看得出是非常肯定了。
三菜一湯，祁夢夾了一筷子深盤裡的金湯肥牛，有些意外地說：“之前禾叔說我做的這個好吃，沒想到你做的比我做的還好吃。”
“好吃就多吃一點。”鹿恩毓給她碗裡夾了好多菜，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祁夢看著碗裡的飯菜，眼睛有點發酸，她想就這樣吧。一起吃飯大概是最平常而又親密的行為，往後未知的日子裡把一日三餐都和他劃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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