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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柏承忽地抓住她的手臂,語氣激動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肯給我一個機會?”
祁夢是真的累了,累的連把他手拿開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抓著。
籠子的門明明已經完全開了,聞柏承試圖把她往外拽,可她就是蜷縮在籠子裡,不動搖。
自己讓自己成為了籠中鳥。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他問。
她一直垂著眼保持沉默,僵持了片刻,目光毅然決然道:“所有人都可以短暫地替我撐傘,只有他懂我的潮溼。”
“高中停電那次我的筆不見了,是你藏的吧。”祁夢突然說。
聞柏承僵了一下,試圖掩蓋被拆穿的窘迫。
她不等他張口,繼續道:“我上次在你車上看見了。”
這下真就百口莫辯了。
祁夢痛苦地閉了閉眼,說:“你的確是個很不錯的交往物件,可是當有一天面臨選擇前途還是我的時候,我想你還是會選擇前者。”
接二連三地說完這幾句話,已然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氣,祁夢整個身體搖搖欲墜。
聞柏承靜靜地看著她,其實他自己也看不透自己,沒想到被她這麼直白地說出來。
他直愣愣地盯著她看了很久,內心的慌亂已經超過了自己能控制的範圍,窗戶紙捅破了個洞,他試圖糊回去:“是我今晚太沖動了,我們還是和以前那樣維持朋友關係好嗎?”
不等祁夢迴答,他拿上衣服有些落荒而逃道:“太晚了,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祁夢看著他沒幾步就邁出門的背影,疲憊地隨意找了個最近的位置坐下。
明明前不久還歡聲笑語,現在安靜的連酒館外的蟲鳴聲都能聽見,這種熱鬧過後的落寞,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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