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rry”女孩特別惋惜道,走時還不忘一步三回頭。
鹿恩毓呆呆地盯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看了幾秒,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將手重新插進兜,抬腳走出了廊道。
一年後,京北大學圖書館。
祁夢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學習上,沒課的時候整天整天都泡在圖書館裡,絲毫不給自己閒下來發呆的機會。
不管被惆悵和虛無的情緒如何推著走,她都在忙忙碌碌中試著抵禦痛苦,時間就像一個巨大的創口貼,但無論如何,鹿恩毓都成了她癒合不了的傷疤。
斷絕關係是很容易的,難得的是停止思念。
由於看書和集中注意力的時間太久,祁夢的眼睛澀澀的有點酸,不過更酸的是她的胃,有些脹痛感。
她摁亮手機螢幕看了眼時間後,便收拾好桌面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把凳子放回原位,走出了圖書館。
她前段時間刷帖子看見很多養小貓咪人士說貓絕育後壽命更長,糾結了好幾天後還是帶九月去做了絕育,所以今天回家的比以往都要早,趕回去多陪陪它。
九月的傷口沒恢復,還戴著伊麗莎白圈,可能是戴著圈沒安全感的緣故,一直貼著祁夢。
她在家,它就必須跟她形影不離,連上廁所它都要在廁所門口守著,吃飯的時候也會跳到椅子上陪她吃。
晚上睡覺的時候,九月直接貼著祁夢的腦袋一起睡,一直失眠,今天不知是不是因為九月的身體貼著自己,她竟睡著了。
夢像一場深藍色的旋渦瘋狂席捲著祁夢的心臟,鹿恩毓周身皆被光圈薰染,在她的視線裡漸漸模糊,再次聚焦,卻不見他的蹤影。
她只能憑藉一點微弱的光來分辨這荒唐的夢境,眸中霧氣翻湧,臉頰浮上晦色,低頭便是淚珠婆娑。
鹿恩毓指尖的溫度還留存於她的眼睛,她睜眼,天已有破曉之際,茉莉清香久久縈繞鼻尖揮之不去。
夢,成了他們唯一見面的入場券,在夢裡,他們反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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