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把門口那一排紅彤彤的燈籠吹的搖曳,順道把白天的燥熱也吹的一乾二淨。
鹿恩毓低著聲對祁夢說:“我去門口抽支菸。”
“好。”她認真地畫著泥板畫,但還是抬起了腦袋應他。
“我的完成了。”穆挽的反彈琵琶,舞伎豐腴俊逸,身披長巾騰踏起舞,一把琵琶反背於頸後。
“好漂亮呀。”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欣賞著她畫好的。
不消一刻鐘,祁夢和蘇棠也完成了,季逸州畫了還差一點就不想畫了,最後還是蘇棠幫他補完的。
“鹿恩毓呢?”季逸州問。
“他說去抽菸了。”結果走到門口發現他並不在,她眸色一黯,有些緊張的環視了下四周。
“我在這。”鹿恩毓捧著一束紅玫瑰,小跑著過來。
“去哪裡了?”
“我去給你買花了,這裡的花店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
祁夢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明天不是要去鳴沙山看日出嗎,剛好把這些玫瑰帶過去沙丘上拍照。”他又說。
她接過花聞了聞,幽香醉人,十分清香。
“給你看看完成好的九色鹿。”她把玫瑰花換了隻手,拿給他看。
“很精緻,層層疊疊不同顏彩的肌理和質感。”他如實的誇讚道。
“我們鹿哥有文采這夸人都不一樣。”季逸州在一旁笑著打趣道。
住了好幾天的房車,這次換了個環境,定了個豪華酒店。
“那我今天就和蘇棠她們一起睡了,剛好明早起來一起梳妝打扮。”祁夢挽著他的手臂,貼的極近。
“好。”
戀戀不捨的回了酒店房間後,就被她們兩個人給取笑了,“就這麼難捨難分啊。”
“哪有。”
穆挽在一旁感嘆道:“話說你們倆這感情真好。”
“現在有感情的時候就好,萬一哪天沒感情了就說不準了。”她平靜道。
“夢夢你說什麼呢,就不能往好的方向想嘛。”蘇棠對她的反應是第一個不認同。
永遠,只是個程度副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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