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去,除了這伏虎壇,又在何處落腳。”
瞥了眼姓葉的,陳老爺莫名唏噓:“我那長平縣的道場,一年到頭賺不到幾個銀子,聽說今年開始沈師叔還要漲些供奉,我身邊又帶著個拖油瓶,如何是好。”
“我輩修士,哪能被紅塵凡世迷了眼,越是偏靜,越利於修行啊。”
葉川下意識勸了兩句,眼神微動:“老師是有讓西山府外傳弟子漲些供奉的念頭,畢竟大興伏虎壇也需要不少銀錢,這樣,為兄作主,將長平縣的供奉減免一半,就當是林師叔弟子平日的修行資糧,如何?”
“那小子有了著落,那師弟我呢?”
陳慈嘆了口氣,語氣幽怨:“師弟我可是被傷透了心,本說好的符院之主也沒了,每個月兩斤五行神砂的供奉呢,這事兒可不是一言兩語能說得清的,要不我還是等沈師叔回來,再說道說道吧。”
艹!
招個西山府外傳弟子進來,問題還不大,這姓陳的雖跟林擒虎走的近些,但又並非同脈,整個西山府的禾山外傳,哪個不喊林擒虎聲師兄。
可要招個林擒虎的弟子進壇來,還是似有根腳的那種,別說姓洛的、姓薛的會怎麼笑話自己,怕是在老師眼裡,都會覺得他這個葉都講是不是腦子有點大病,老師之作為,顯然是想將伏虎壇收入自己這一脈當中,雖有些困難,還沒有點準信,但要是誰敢拖後腿,定然沒有好果子吃的。
此子斷不可留在伏虎壇,必須得打發走了,越快越好。
“全免,長平縣每年供奉全免,陳師弟覺得如何?”
葉川心裡微疼,他雖然是壇裡三都之一,但也只是三都之一,免一部分還能利用職務操作操作,要全免一縣供奉,他自己恐怕還要每年倒貼一點,才能把賬做平。
血虧啊!
“這樣啊。”
陳慈微微點頭,不經意說道:“可師弟我那三陰觀年久失修,我就罷了,苦日子過慣了,就怕那小子仗著背景,住不慣,師兄,能不能從壇裡申請筆款子,將三陰觀翻修翻修,我當不了符院之主,也想住上氣派的宅院,這點小小的願望,師兄應該不會再傷了師弟我的心了吧?”
葉川:尼瑪!
嘖。
阿虎的名頭還是好用,都不用借的太多,就一個弟子名頭,在這伏虎壇裡也用的很是順手。
反正陳老爺把在伏虎壇送出去的些消費都收回來了,還小賺了一筆,那姓葉的雖然表情不太好,但.關陳老爺什麼事啊,總不可能因為這廝心情不好,連錢都不要了吧。
雖是同門情深,但終究沒有錢香。
陳慈悠悠出了伏虎壇,去西山府城領了耿源清,又買了兩匹好馬,帶著這便宜師侄日夜兼程,往長平縣而去。
別說,就三陰觀那處破道觀,他還真挺想的,這種感覺怎麼說呢,金窩銀窩,不如陳老爺的.額,算了,不帶這樣埋汰自己的。
反正現在有錢了,倒真可以把三陰觀好好鼓搗鼓搗了。
因為帶著個凡俗弟子,花了五日功夫,陳慈才回到自家三陰觀的地界,半年多的時間沒人居住,這處道觀明顯的有些落寞破敗,四處野草小樹長得有些茂盛,許多角落都能看到些野生動物的痕跡。
住人是能住人,但想住的舒暢,不花些心思,就有點難了。
“也不知咦?”
陳慈手剛按在大門之上,臉上表情卻是微變,自家這三陰觀外面雖然沒有什麼生人跡象,但觀裡卻藏著個修士,雖修為不高,很是淺薄,但感其行跡,似是在躲著什麼。
陳慈回來自家道觀,也沒多想,自也不會隱藏身形,兩匹好馬一路疾奔,動靜不小,裡面那修士一察外面動靜,立即就藏了起來,這行徑,怎麼看也不算太正常。
好傢伙,陳老爺才出去多長時間,自家這道觀,就被不知道哪來的‘同道"給看上了?
輕哼一聲,陳慈心神微動,五小隻從他背後跳出,隱入虛空,往觀裡探去。
確認裡面就藏著個才剛入道的修士後,陳慈才猛地推開觀門,往裡踏了一步,揮袖掃開迎面濁氣,淡淡吩咐道:“出來吧,來者是客,某這三陰觀,閣下住得可還舒服?”
(本章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