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安排,就是讓我帶在身邊,打牢根基唄。”
陳慈擺了擺手:“本以為帶回長平縣,這小子還要鬧騰,現在能留在伏虎壇,也說得過去,有沈師叔在上面鎮著,這小子應該能老實些,對了,師兄,我等會帶他進壇裡住著,昨日只想著拜訪師兄,就把那小子丟在了客棧,指不定鬧出什麼妖蛾子來。”
“哈,哈哈,好說,林師叔的弟子,自然得照顧好。”
葉川灑然一笑,對陳慈做了個手勢:“剛好,我去問問老師什麼時候回來,替師弟你把這事確定下來,放心,一切有我。”
“那就有勞葉師兄了。”
陳慈笑著目送這姓葉的匆匆離去的背影,這要還能成陳老爺就認了,當了這個符院之主又如何,一個月兩斤五行神砂,這是禾山教欠自己的。
呵呵。
要是不成陳老爺可就還真不走了,是時候讓這姓葉的知道,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叫你不潛規則額,叫你非要多嘴,想算計你陳爺爺。
陳慈本以為他要等個一日功夫,沒想到這姓葉的估計裝也不裝,才小半日功夫,就匆匆回來,見了陳慈,莫名露出一股羞愧之意,演技略顯浮誇。
“陳師弟唉,為兄慚愧。”
姓葉的微抬衣袖,一幅對不起陳慈的樣子:“還真讓陳師弟說中了,老師還得三五日功夫才能回來,結果觀裡兩位師兄已經把符院給佔了,這”
“沒事,沒事,師兄不用介意。”
陳慈倒沒有什麼失落之意,反而還安慰上了這姓葉的:“符院沒了便沒了,不是還有丹院,師弟我其實也略微懂一點煉丹之法,對了,器院,咱們禾山教修士,哪個不是煉器的行家,師兄不要擔心,我一定能勝任此職,要還不行,獸院也可以,我當年在三陰觀,還養了幾年母雞,應該大差不差,總不會丟了師兄的臉。”
猶豫了一下,陳慈咬咬牙,似乎是認命:“小弟也不讓師兄為難,就算是財院院主,只要能留在伏虎壇,師弟我也認了。”
葉川:“.”
不是,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錯覺,好像伱一定能當上這五院之主似的,你誰啊,咱倆很熟麼?
“這”
葉川面露難色,希望陳慈自己能懂其中意思,知難而退。
“師兄,不會五院之主的位置,都被佔了去吧?”
“嗯”
姓葉的點了點頭,嘆了一聲。
“哼!”
陳慈猛地一拍桌面,長立而起:“欺人太甚!”
葉川也被這一下震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溫怒,這姓陳的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師兄,這哪是打你的臉,這是在打我的屁股!”
陳慈憤憤不平:“我昨日隱隱聽觀裡弟子私底下說,師兄你被洛、薛兩位師兄排擠打壓,我還有些不信,師兄這麼好的人,急功好義,好為人先,現在看來,卻就是因為師兄你人太好,太好說話,才會被那兩人欺負,不行,師兄你能忍,師弟我不能忍!”
葉川:“.”等等,這是哪裡有些不對來著?
“師兄莫急,小弟我就在壇裡待上幾日,等沈師叔回來,我就去告上一狀,以小弟我的符法修為,這符院之主,捨我其誰。”
葉川:“.”
“就算沈師叔不看符法修為,也得看林師兄的面子吧?”
陳慈大手一揮:“我愛說實話,師兄,這件事不能忍啊,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我輩禾山修士,哪裡能受這等鳥氣。”
“同門之間,不說這種傷感情的話。”
葉川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我也不願意為了一院之職,壞了師兄弟之間的情誼。”
“那就是說,葉師兄你是要壞了咱們之間的情誼咯?”
陳慈嘿然一笑,眼神微眯:“師兄你邀我當這符院之主,本就有些自己的心思,我看在晏山晏兄的面子上,只當是自家兄弟,便應了下來,結果師兄你卻先縮了,給了師弟我希望,又毀了它,你知道這對我的傷害有多大麼?如今這事,可不是你說退,就能退的。”
“你!”
葉川心中微怒,但不知怎的,莫名感覺有些理虧,底氣就弱了三分不止,只能小聲說道:“師弟你畢竟是個外人,爭不贏那兩位師兄的,聽師兄一聲勸,這事兒就算了吧。”
“呵,這事兒不是還有師兄你在麼?”
陳慈坐了下來,悠悠一嘆:“況且師弟我也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