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將他放在眼裡唄。
這時候吧,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具體情況的胥亥,內心也是不由有些後怕,先前因為不知情,只覺得對方又是扒衣服,又是想要脫褲子,一直朝他下三路襲擊,是想要對他做不法之事。
如今知道實情後再回憶。
那分明就是要把他變太監啊!
還好他晚上擇床沒睡著,被撬開的大門又沒被反鎖上,最重要的是他沒夜盲症,同時手腳還算靈活,這才能趁機衝出大門,連夜離開小高大隊去公社。
本來並不算特別驚險的事,現在被高大隊長這麼一解釋,真真有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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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隊長,你們大隊的人稍微有那麼點極端啊,人胥知青長得好看,受人歡迎,那也不能怪他,雖然胥知青沒受到傷害,但這件事,是極其惡劣的!
可這事也不好對外說的太直白。
不然大家指不定會有點懷疑,胥知青有沒有受到傷害,這個對胥知青本身也有一些不大好的影響,所以要不還是給他些懲罰,但就別說的太過直白了。
咱們儘量低調,大事化小。
胥知青,你看呢。”
不論是哪種情況,杜槐他們公社這邊,肯定都是更願意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萬一弄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對他們整個公社的名聲都不大好,上面負責知青下鄉的說不定也得批評他們。
胥亥他如今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畢竟如果他受到了確鑿傷害,有傷情證明在,不管怎麼鬧他都在理,也沒人能誣陷他,可沒受傷,僅僅只是未遂,公社大隊都有很多做手腳的餘地。
所以他只能無奈接受並強調道:
“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於你們懲不懲罰那個高盛春,我也無所謂,但接下來如何能保障我的安全?
你們誰能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換個大隊也不會有類似的事?
所以還是同意我的申請吧。
把我調到墾荒農場,到時候即便我在墾荒農場出了什麼事,也與你們無關是不是,這樣我放心,你們也安心。”
墾荒農場雖然更艱苦,但紀律方面也更嚴格,總體來講就是更加安全,即便有危險也不大可能來自於身邊的人。
而是來自於自然環境當中的危險。
來自於天氣的惡劣。
相信自己如果前往墾荒農場,肯定會更加安全些,另外劉家姐妹倆的父母應該也不大可能同意,讓她們兩個去墾荒農場吃苦,即便真的同意,她們姐妹兩個,也絕對沒有他這個男人能吃苦。
到時必然哭著鬧著求著要回去。
至於婚事,不著急,反正他現在還很年輕,年後再考慮也不成問題。
“胥知青,你這真是在為難我,你也不看看墾荒農場大多都在哪邊,墾荒農場大多都在北邊,我們這邊是南邊。
這一南一北,相隔千里。
別說關係了,我都沒那邊的電話。
我們這邊土地各大隊還不夠分,有荒地也早就由各大隊開墾好了,哪有大片的土地搞什麼墾荒農場,你確定能受得了那邊的苦嗎?你要不還是先在我們這邊幹十天半個月的農活,再考慮吧。
墾荒農場絕對比我們這更艱苦。
環境也更惡劣。
北方那邊零下幾十度都很正常,還有各種各樣的野獸熊瞎子,反正至少比我們這邊要困難辛苦十倍以上,你要是連我們這邊都受不了,去了也是白去。
到時候想走還沒那麼容易走。
這樣,你先在公社這邊住下來,回頭我們公社內部再協商協商,肯定給你一個妥善的安置條件。而且你一來我們這邊就要走,那不擺明了是在我們這邊遇到了什麼事嗎?到時候上面問起來。
我們也不大好解釋不是!
所以先在我們這過個年再說吧。”
杜槐說的也是實話,他是真不覺得胥亥能受得了種田的苦,要是種田不辛苦的話,大隊裡能個個都向往城裡嗎?
另外他剛過來一天就想著離開。
要說沒遇到事,也沒人信。
所以不管怎麼說,杜槐都肯定是要把他留下來的,至少得留個一年半載。
然後再把他打發走。
不論對外還是對上頭都好解釋些。
緊接著當然又是一番連環安慰勸說之類,這才好不容易將胥亥暫時安撫下來,並且把他送到公社後面宿舍暫住。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