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利嚥了下去,臉色漲的通紅,宿玄的手放在她的脊背上,輕輕拍了拍幫她順氣。
柳離雪一臉驚駭看著自家心疼到不行的尊主,這隻狐狸不是一向能裝,怎麼這時候忘了裝了?
宿玄察覺他的目光,氣沖沖踹了他一腳:“療傷!妖界養你是看大門的嗎!”
柳離雪被妖王踹的跌坐在地,又灰溜溜爬起來替桑黛把脈。
桑黛想說自己沒事,但一直咳嗽連話都說不利落。
宿玄動用靈力幫她壓制,她的咳嗽緩和許多。
過了一會兒,柳離雪收回手,擦了把額上並不存在的汗。
幸好幸好,沒什麼大事,他的小命也保住了。
他站起身:“沒什麼事情,就是情緒太過激動導致氣血上湧,尊主用靈力替她將翻湧的氣血壓下去就好。”
宿玄的靈力遊走過桑黛的經脈,很快將她還翻湧的氣血壓了下去。
柳離雪扶額:“那請問尊主大人和桑大小姐,小的可以退下睡覺了嗎?”
桑黛的身體已經穩定,抬眸望向宿玄,他的一隻手還撐在她的後背上,隔著單薄的衣衫,掌心的體溫傳到她的肌膚表面。
她喊了句:“宿玄。”
宿玄與她對視,淡定收回了手。
他沒有回應,而是瞥了一眼柳離雪:“滾吧。”
柳離雪雙手作揖:“好嘞小的這就滾。”
屋內只剩下宿玄和桑黛,他們一站一坐,曾經的宿敵最終以這種姿態面對面。
桑黛坐直了身體,擦去唇角的血,“我沒事,剛才只是想到了些別的事情,情緒有些激動。”
宿玄冷哼:“誰管你有沒有事,你身上還有本尊想要的東西,本尊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
桑黛對他的話已經免疫。
不能聽宿玄說出的話,要聽他內心的話。
她看向那雙琉璃色的眼睛。
【黛黛想到什麼了?是不是劍宗那群雜種,不行,得早點平息妖界的動亂,帶兵攻打仙界,本尊要將劍宗那群人一個個吊起來剮了餵狗!】
真難得,不是串起來放風箏了。
桑黛忽然想起原書關於宿玄的劇情。
在她死後,宿玄出關,當時妖界動亂,他以極其殘忍強勢的手段平息了動盪,帶領妖界攻打仙界,手段強硬,主攻的就是劍宗。
仙界九州分為三宗六派,劍宗並不是主事宗門,可宿玄卻幾乎將劍宗打到分崩離析。
是為了她嗎?
【黛黛看我幹什麼?還是很疼嗎,睫毛上還有淚水呢,怎麼辦,真的很疼嗎?】
【不行,再把柳離雪抓回來吧,神醫谷那隻小怪物還沒找到,只能靠柳離雪了。】
桑黛知道他要走了。
宿玄裝模作樣抖了抖衣袖,垂首冷睨她:“本尊還有事務——”
桑黛忍不住問:“你到底有多少事務,不睡覺嗎?”
一天說了幾次了(),他就不能換個藉口?
宿玄一愣?()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有一瞬間的無措,隨即氣洶洶說:“本尊的事何時需要你過問了?”
【不是不是,黛黛這是在關心我!撤回撤回,不能那麼說話!】
桑黛麻木地聽著他清了清嗓子,又開了口:“你是仙界的人,本尊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跟你說,不過夜色已深,本尊也該休息了。”
話音剛落,宿玄熟練褪下外袍,骨節分明的手落在腰封上,在桑黛的面前寬衣解帶。
不過轉眼間,只著一身墨色長衫,單薄的衣裳擋不住灼熱的氣息。
他順手將脫下的衣服搭起,眼眸還看著坐在軟榻上的桑黛。
察覺到危險,桑黛往後縮了縮:“你想幹什麼?”
宿玄放衣服的手一頓。
他彎下身湊近她,銀白的長髮垂在桑黛眼前,一股冷香傳來。
“桑大小姐覺得我想幹什麼?”宿玄問,“仙界不都傳妖界和魔界淫亂嗎,不如桑大小姐來驗驗是否如此?”
“本尊是大乘境,與本尊雙修,桑大小姐的經脈說不定很快便能修復,如何?”
【好近……】
【黛黛好香,睫毛好長,彎彎翹翹的好漂亮。】
【好想娶回妖殿,想親想抱想——】
眼見宿玄的腦回路已經歪到不可救藥的地步,桑黛從他的臂彎中利落打了個轉將自己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