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玲瓏閣,李牧川揣好孫掌櫃給他的小盒子,問了鎮上最好的首飾鋪子,跟孫掌櫃道別。
李牧川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踏進這樣的鋪子。
首飾鋪子裡面大都是一些婦人,少見進來一個男子,小夥計眼尖地注意到李牧川,連忙上來候著。
李牧川在鋪子裡轉了一圈,沒有看到讓自己很滿意的東西,從懷裡掏了四張設計稿叫來小夥計。
“我這上面的東西可能做得出來?”
小夥計接過圖紙看了看,他做不了這樣的主,“公子請稍等,我叫上我們掌櫃的出來看看。”
四張紙上面是前段時間他在工坊待著空閒的時候畫的一些小玩意兒。
沒讓他等多久,小夥計出來請李牧川去了後院。
鋪子掌櫃請李牧川坐下後把四張稿紙攤開放在桌子上,“公子這些是都想定做?”
“嗯”李牧川點點頭,和這個掌櫃不熟,不想說話。
掌櫃的捋了捋他的山羊鬍子,笑呵呵的,“公子對這材質樣式標註得倒是清楚,只是不知道公子畫的這些樣式小店能否再販?”
李牧川搖頭。
這本來就是他專門畫出來的要送人的東西,上面都有他和沈星落的名字,這怎麼可以讓別人也用呢?
李牧川畫的這四樣東西樣式不算獨特,只是上面的花紋尤其新鮮,看慣了千篇一律的花樣,掌櫃的突然看見這花紋便眼前一亮。
但他們做生意的,都講究一個你情我願。
“如此,那這定做的價格就要高上許多,不知公子能否接受?”,掌櫃問。
李牧川抬眼看了看掌櫃的。
掌櫃的立馬接話,“公子有所不知,這來定製的客人也不少,客人定製後如若允許我們依著樣子重新設計,這定製價格就會低上一些,要是想要獨一無二的款式,那這價格就該怎麼來就怎麼來,也就會高一些......”
“無妨”,李牧川淡淡開口,“做得細緻一些。”
定製的價格一般都高,有客人定製一般都是掌櫃的親自接待,為的就是和客人商量材質,工藝和價格。
可李牧川的圖紙上每個花紋都有放大的圖,每種物品上要用什麼材質什麼工藝他都寫得明明白白,就算是不懂這些的人看了也能一眼就明白,掌櫃的也就沒再多問。
定製的價格果然是很高,可李牧川聽見掌櫃的開口二百兩之後也沒有猶豫,爽快地掏出了兩張銀票拍在桌子上。
“五日後來取,能行嗎?”
掌櫃的皺眉沉思,“五天到也來得及,公子要做的東西也不難,就是上面的花紋特別了些,我讓工匠們同時開做,五天時間是夠的,公子放心等著就是了。”
從收拾鋪子離開之後,李牧川揣著取貨憑證又拐去了牙行找了趟丁牙人。
家裡總會有商人進出訂貨,不好叫大嫂和如意兩個女孩子家家地招待那些人,沈星落便一直留在家裡招待那些人。
工坊那邊也會有人找過去,那邊都是吉祥在招待,今天很稀奇的,大白天工坊還沒下工就見到了李牧川。
剛送走一個商人,李牧川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放進了廚房。
“牧哥,今天去鎮上了?”,沈星落問。
李牧川過來幫著把院子裡桌子上的紙都收拾好,“嗯,去辦了些事。”
神神秘秘的,一句話帶過,看樣子完全不想提他是去辦了什麼事。
沈星落很好奇,但是他能忍住不問,只要不出軌對他來說就沒什麼大事。
更何況他天天在工坊待著,能出到誰身上去。
就他那人脫光了趴身上了都能忍住的定力,沈星落還真沒想到出軌上面去。
“今天不去工坊了嗎?”沈星落問。
“不去了,就在家休息半天”,順便也陪陪沈星落。
兩人已經很久沒能膩歪了。
沈星落支著腦袋趴在桌子上,“那啥,我之前給工坊的人定的工服已經做好了,第一批都統計了他們的尺寸,做得慢一些,後面我又定了一批,額......均碼的,下個月初估計就能做好了,你到時候給他們發下去。”
“那就等月底一起發吧,月底也有一部分人可能會留不下,到時候再說。”李牧川答。
有時候,有些事都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說明了。
這邊這兩人剛說完工坊裡面可能會留不住人,那邊工坊就讓人回來叫他們兩個了。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