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段,每次吃飯都會把沈星落好一頓誇。
王氏還是吃得多了,淡定許多。
這兩人就絮絮叨叨地邊吃邊誇,也虧得他們沒有什麼食不言的規矩。
李銀川:“弟婿這個手藝真是沒法說,我每次吃飯都在想為什麼食材都是這些食材,他就能把東西做得這麼好吃。”
“對呀對呀”,李寶川連連點頭認同,“這個香乾之前在家裡見大哥做過,但是看著就不是很好吃的樣子,沒想到兄夫這樣一做出來味道這麼好。”
李牧川看沈星落一眼,嘴角高高揚起,與有榮焉。
沈星落聽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哥夫”和“兄夫”這兩個稱呼,李寶川每次一叫他,他就渾身都難受。
“那個,寶川啊”,沈星落夾了一筷子香乾在離李牧川碗還有些距離的地方,把香乾投了進去,然後轉頭說:“你叫我名字不好嗎?”
我聽著真的難受死了。
李寶川扒飯的動作停下,眼睛從碗口漏出來,看向李牧川。
“聽星落的。”
“好嘞,星落哥。”,繼續扒飯。
吃飽飯兩人自己去洗自己的餐盤,嘴裡還不忘了繼續唸叨沈星落做飯好吃。
李寶川洗完,跑出廚房在衣服上擦水,人跑到店門口看了一眼,估摸著下工的時間快差不多了。
等客人來的時候李寶川還在唸叨,“星落哥為什麼做菜就這樣好吃,我娘做了那麼多年味道也比不上星落哥。”
沈星落聽過笑笑便罷。
嗨,天賦異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