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還會怕他們不成?
此前不過是想減少我大慶將士傷亡,才沒有與瓦剌動真格,倘若他們膽敢來犯,我大慶自當嚴陣以待,絕不退縮。
傳朕旨意,將西北受災地區災後的撫卹銀子提高三成。
讓溫以緹那丫頭莫要驚慌,朕不急於這一兩年。今年受雹災影響,地裡收成狀況恐難以明察,今年不明,那便明年,明年不清,那便後年,朕信她。
並再調撥五千名精銳前往甘州養濟院,聽從溫以緹調遣。無論如何,她一介女子孤身處於甘州替朕做事,朕總得賜予她一些自保之力。況且她與邵玉書此次辦事得力。甘州損失最小,他們功不可沒。”
“是,奴才這就去辦。”只見裘總管連忙行禮,而後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殿內。
然而,次日下午,裘總管神色有些焦急,腳步急促來到了殿內。
正熙帝正專心批閱著奏摺,只是輕輕瞟了他一眼,依舊未停下手中硃筆,冷冷開口道:“何事?竟讓你如此失了方寸。”
只見裘總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忙不迭地開口道:“陛下恕罪,奴才實在是情急之下亂了規矩。只是……只是陛下,後宮傳來急報,七公主……七公主不見了蹤影。”
正熙帝聞言,重重地將手中奏摺往御案上一甩,怒聲問道:“不見蹤影?究竟是怎麼回事?小七人呢?”
裘總管再次開口,聲音微微發顫道:“奴才同皇后娘娘,還有貴妃娘娘四處尋找了許久,卻都不見七公主的蹤跡。而後奴才又帶著司記司和司闈司多方打探,這才查到了一絲線索。只是……只是……”
裘總管有些不敢再往下說,可眼見正熙帝帝的臉色愈發陰沉不悅,他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七公主怕是,同今早前往甘州的賑災隊伍一同離開了京城。”
正熙帝聞言,怒不可遏,“砰”的一聲,手掌狠狠砸到御案之上,震得案上的筆墨紙硯都微微跳動起來,怒喝道:“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