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製出了各式各樣別具風味的小吃和飲子。
雖說這些商戶們做出來的,在去除羊奶、牛奶那股子腥氣上,都沒有天香樓那般厲害,可他們也各有各的獨特神通,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味,讓味道遜色不了太多。
就這樣,在這些羊奶、牛奶的帶動下,加上官府此前推出的糖果、蜜餞以及各類特色小吃,甘州的商貿經濟也是發展起來了。
有著趙錦年的參與,火藥的事兒進展得頗為順利,不是溫以緹一個人和鄒主事他們關起門來,一塊鑽研起火藥的那般困難。
趙錦年還拿出了許多不同的,關於火藥方面的資料,溫以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些很可能會為他們開啟全新的思路。
這些資料可不是輕易就能尋摸到的,趙錦年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呢?
可溫以緹只是微微一愣神的工夫,便壓下了這份好奇,沒有去想。
時間彷彿長了翅膀一般,飛得飛快。
轉眼間,又到了新年,而過了這一年溫以緹就是十七歲了。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如同春日裡的花朵,在悄然間漸漸綻放出美好的模樣。
溫以緹此前勞心費神做的那些,就好似一個心急如焚卻又力量微薄的小童。
哪怕竭盡全力去做、去爭取,在旁人看來,或許也不過是像小孩子發脾氣般跳腳,根本翻不起什麼大風浪,構不成絲毫有威脅的模樣。
而京中乃至大慶各地此前的異象風波,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朝堂之上,局勢似乎愈發清晰明瞭,太子的位置就這麼穩穩地坐住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支援太子的官員也多了起來。
再說這年後,便是備受矚目的七公主的大婚之期,而溫家的兩位姑娘,溫以如和溫以容的婚事,則趕在年前就熱熱鬧鬧地舉行完了,如今她們已然都嫁為人婦。
溫家的書信一封封地傳來,崔氏在信中提到,溫以容嫁去的楊家,整體來說倒還算不錯。
那楊四郎呀,崔氏見過之後,心裡也是頗為滿意。說他身姿挺拔,雖算不上是那種讓人一眼驚豔的俊朗模樣,可眉眼間透著一股憨厚老實的勁兒,臉上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讓人見了就覺得踏實。
平日裡待人接物,也是禮貌有加,對溫家眾人的態度更是和氣,絲毫沒有那些世家的架子。
如此看來,這樁婚事倒真稱得上是一門好親事。
溫以容嫁過去之後,雖說不能像在孃家那般自在隨意,可也未曾吃什麼苦,日子過得也算安穩平和。
可溫以如嫁去的文家情況卻有些不同了,倒是徒生了幾件事端。
文家二郎的學業進展一直不太順利,至今都還只是個秀才,與他那位早已高中進士、在仕途上嶄露頭角的大哥相比,已然拉開了不小的差距。
不過,起初大家倒也沒太把這當回事兒,畢竟人生之路漫長,一時的功名高低也說明不了什麼,況且和那文二郎的婚事早就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