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清急眼了,一把甩開了顏希,將顏希甩到了草坪上,然後轉身就想要逃跑。
但是顏希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裙子,她就是想要這個夏若清也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恐慌,不然所有人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
湛南州見狀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厲聲道:“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男人的聲音,夏若清的神鷹僵在原地,她以為湛南州真的沒有失憶,這真的只是一個圈套。
而湛南州的這一聲怒喝,也不是因為看到她們兩個女人拉扯在一起生氣,而是看到顏希被推倒在草坪上,瞬間怒火點燃。
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
這個女人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甚至還給他戴了綠帽子,他竟然還在為這個女人被別人欺負了而生氣。
湛南州都不禁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為什麼總是會控制不住的偏向顏希。
顏希掙扎著站起了身子,手掌心剛才蹭破了一點皮,有一點疼。
雖然看到了顏希手掌心的傷,但他還是兇巴巴的吼道:“你回來幹什麼,我不是讓你滾了嗎,誰讓你回來的!”
夏若清原本以為這話是說自己的,但是看男人的視線卻是看向顏希的話,
所以說……湛南州是真的失憶了對不對?
否則怎麼可能會對顏希這麼兇呢,她可是見過以前的湛南州怎麼對待顏希的,態度溫柔的就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夏若清的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扶著顏希,低頭在顏希耳邊低聲說:“所以他真的失憶了,是你在騙我,你還真夠狡詐的。”
顏希都快氣吐血了了。
要不是這個狗男人出現,夏若清恐怕早就原形畢露了,可惜這個男人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了。
“你還以為我愛管你是不是!我要不是怕你被這個女人騙財騙色,我才懶得管你!”
顏希怒然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是有賭氣的成分,但是經過她這麼一鬧騰,湛南州應該也不會太相信夏若清的話。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湛南州垂落在身體兩側的鐵拳緊握,但也沒有上前去追,因為他沒有理由去追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
然後,男人的目光從顏希的背影上挪到了眼前的這個陌生女人身上。
他一點印象也沒有,這個夏若清又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而且剛才顏希的話……
什麼騙財騙色?
男人不禁冷笑,他是那麼沒腦子的人?
“你是誰?
”
夏若清仔細的觀察著男人的臉色,好像真的不認識自己了,真的失憶了?
應該是失憶了,否則湛南州看到她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想要殺掉她吧,畢竟她害得湛南州出了車禍,差點丟了性命,還在醫院裡住了那麼久。
所以夏若清現在確定男人確實失憶了。
“我是……你的故友。”
“故友?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故友。”男人回頭看向身後的管家:“你在湛家待了那麼久,你見過這個人嗎?”
“沒有。”管家搖頭。
夏若清徹底沒有了心慌,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失憶了,那她就可以胡說八道了。
“我倒是可以跟你仔細講講我們的關係。”
但夏若清的話還沒有說完,湛南州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抬起手:“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從現在開始再有什麼陌生女人上門找我,一律門也不許進,這當我這莊園是自由市場,誰都來如自如?”
說完男人也漠然轉身朝著別墅區走去,他根本就不想知道這個夏若清是什麼人,也不想聽她說些什麼。
只因為剛才顏希的那句話,什麼叫騙財騙色?他看起來像是能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
“湛南州,你就不想
聽聽我說些什麼嗎!難道顏希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知道嗎!”
夏若清也想要用那份假的親子鑑定來給這兩個人之間製造一點誤會,但她卻不知道墨晚晴已經利用了這份親子鑑定。
男人忽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夏若清的眼睛裡出現了亮光,她還以為自己成功的勾起了男人的好奇心。
沒想到湛南州頭也不回地說道:“就算顏希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她曾經也是我的女人過,雖然我對過去的事情忘了很多,但是我相信我曾經的眼光應該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