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位夏小姐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還說非見您不可。”
湛南州掐滅了菸頭在菸灰缸內,然後起身走過去開啟了房門:“她說非見不可就得見嗎?我偏偏不見,她要是賴著不走,那就讓她在外面等著,反正我是不會見的。”
“好,我明白了,不過我剛才好像看到夫人回來了,跟那個夏小姐吵起來了。”
管家如實彙報,雖然管家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是一點也不知情。
他也不知道這些孩子們到底怎麼了,鬧得不可開交。
打起來了?
湛南州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怎麼跟誰都能打起來,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她顏希能夠看得順眼的女人了?
然後,他走出了臥室,打算去看看。
“她們兩個在哪兒。”
管家跟在男人的身後,說:“夏小姐在湖邊等著您,我沒讓她進來,如果您不見的話,我就會送她走,顏希小姐應該也向湖邊去了。”
“你可真夠會辦事的!”男人回眸瞪了管家一眼,管家有些委屈,不知所措。
……
湖邊。
夏若清坐在湖邊的長椅上,藉著莊園裡的路
燈看著這片靜謐的湖,她來就是想試探一下湛南州是否真的失憶了。
如果真的失憶的話,那對她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最好永遠都想不起來,那麼Sion那邊也就永遠都不會發現自己和糖糖的存在了。
忽然,她感覺到身後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以為是湛南州過來了,但是聽著這腳步聲好像不是男人的。
難道是……
‘啪’的一聲,一耳光打在了夏若清的臉上,都來不及看清楚是誰。
夏若清剛想要抬頭看清楚是誰,不料,又一耳光打在了她的另一邊臉上,很快兩個臉頰開始迅速紅腫,火辣辣的疼。
“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就拿你沒有任何辦法了!”
是顏希的聲音,是她。
夏若清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長髮,慢慢站起了身子:“沒想到我就在莊園裡,卻先等到的是你,湛南州到底是不是失憶了,為什麼對我如此怠慢,按理說不應該啊。”
她人就在莊園裡,卻先等到了顏希。
“你讓我替你在Sion那裡受的苦,終歸都會歸還到你的身上!”
在夏若清抬頭的那一刻,顏希
有些愣住,因為這張臉確實是四年前跟她在同一家醫院產房內隔壁床的女人。
只是一面之緣,在醫院同個病房裡住了幾天而已,沒想到竟然會自己惹了這樣的大禍。
“不會的,只要湛南州一直失憶,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要Sion發現不了真相,那麼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呵……夏若清,我真不知道我跟你有什麼仇恨,你要這樣對我,我不過是跟你住了同一個病房,而且那時候我對你也不錯,你竟然這樣恩將仇報。”
顏希都快被氣炸了,真的忍不住想要撕爛這個女人,一切的禍端都是因為這個夏若清!
“我們沒什麼仇,要怪就只能怪你對我太好了,讓我沒有忘記你,在發生了這種事情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了利用你……”
緊接著又是一耳光打在了夏若清的臉上,顏希此刻肺都要氣炸了,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夏若清你別忘了,你也有女兒,你女兒跟我兒子同一天出生,你可以這樣對待我的兒子,我也能這樣對待你的女兒!”顏希怒吼道。
夏若清卻笑了:“你不會的,我就是因為
知道你不會,所以才敢做這些事情,你生性善良,而且還是一位正義的律師,你不用傷害無辜的小孩子的。”
“所以這就是你傷害我的理由?我告訴你,我會的,你別以為我永遠不會打破我的原則,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你最好看緊了你的女兒,否則我也要讓你嚐嚐我的痛苦!”
這番話還是讓夏若清感到了一些不適,但她安慰著自己,顏希不是那種人,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顏希也看出了她眼神中的那一絲危機感:“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憑什麼拉我們出來給你背鍋?你有勇氣爬上那個勞倫斯的床,沒有勇氣承認嗎?在我看來你根本不配當一個母親,等你的女兒長大了只會以你為恥,她不會感激你現在為她所做的一切!”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