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以身為祭主動結束了這場王權鬥爭。
這世間所有都不能永恆,但銀錢可以。她安安分分當著刺客,並不關心這個國家的政治,可惜架不住這場鬥爭太過聲名顯赫,那個結局太出乎人意料,所以才彷彿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她拿到的第一張示警信,只有兩個字:“金,白。”
她看完信只做了兩件事,一是自此沒再犯兇案,二是再也沒有用“徐思若”的身份去過刺史府。
這支軍隊明明是王權的敗者,出身自它的人,在她眼裡卻極其可怕。
便是說,這兩人果真是來自“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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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他的生死,甚至他僱主的生死,豈不是早已選在鋼絲上?
她表情逐漸失控
看著對方表情逐漸失控,莊清舟的心情便越發愉悅,不過腦海一絲警惕也在滋生。
他與顧梓恆早有默契,只不過自己在醫理方面實在不諳此道,終究沒能開啟最關鍵的豁口。
莊清舟此刻只有兩個念頭:
公子果然是公子!
這人知道他的來歷?
“我記得朝廷並未與任何外夷交敵,你既非中原人,難道只是為了銀錢?”
顧梓恆溫和續道,“你思量思量,不要盲目成為人家手中之刀。”
“徐思若”再一次陷入沉默,半晌,突然開口。
“那夜,明月有難言之隱,徐平心痴,再說成事心切,便順從了。”
之前聽她提到鐵牌起,莊清舟兩條劍眉就沒躺平過。
他神態專注,不放過“徐思若”面部表情的任何細節,他豈會輕易被“徐思若”糊弄,雖然到目前為止,她所言的,不失稱之為一段動人的感情故事。
“你因那鐵牌才痛下殺手?”
莊清舟心中實則已有答案,不過面前人俯首認罪並留下呈堂證供,才能讓千珏城挺起腰桿對外說話。
這雖是後話,卻是莊清舟能沉下耐心與她周旋的唯一原因。
“徐思若”臉色一暗,幾乎沒有猶豫地搖搖頭。
“我起初並沒看清,只是從她言辭之間越聽越不對勁。”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