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恆:“”這個發現真是太令自己驚異了。
青年忽而想起方才自己聯想的,那個隱秘的一絲可能。
自家義父的沉鬱,也許和男人以及國家大事無關,會不會,只是動了凡心?
比如,和那位離家出走的太后有關?
顧梓恆:“”雖然不想承認,但似乎像這麼回事。
他身體這般發作,其實顧梓恆辦法也不多,因為這裡不是濟陽城,沒有對症藥草,看著如何心疼也只能讓他生生忍耐。
顧梓恆俊臉上的五官皺成一團,苦哈哈地低聲勸,“義父,兒子其實也沒有很信皇帝,這次突發變故,心中也有一絲猶疑,在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過於輕信?”
隨即他又苦笑,“我只是在想,人心皆是肉長的,當時我已決定交出兵權,他連番示好不說,也從不接收回兵權這茬。”
“大約是如此,兒子存了僥倖,覺得難道他利用完您,轉頭還繼續利用我?”
顧梓恆不禁嘆氣,話裡頭的心思其實亦真亦假,也不算杜撰,是真這麼疑心過。
“那對母子啊,總有一萬個心眼,你都鬥不過,而況兒子呢?”
薛紋凜激烈地咳了半晌,力氣都咳弱了,虛軟的半身無力地被顧梓恆緊箍在懷。
他脫了力,似不欲顧梓恆的思緒往這方向蔓延,聽那番近似認栽的話語都被氣笑。
“你,你,咳咳,這是什麼,混賬話?”
顧梓恆搗蒜似地點頭,“是是,兒子混賬,兒子以為您不高興,是因為千珏城,聽這反問,似也不是?”
薛紋凜:“”這軍將得好,可惜他沒力氣反駁。
顧梓恆兀自笑笑,將薛紋凜額頭沁密的細汗仔細擦拭,把心裡話聊開,心境又穩了。
“兒子現在的任務,就是搞清楚樓飛遠說的北瀾戰火不休是什麼意思,他弟弟為何會死?”
“兒子有個想法,這營帳裡還得唱唱戲。”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