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寒風嬌弱搖曳,她雙手捂著臉,從指縫裡痛苦地低吼,“走,現在就走!我自己去便是!”
看得目瞪口呆的兩列官差不等自家頭兒吩咐便自覺左右站開讓出了一條路。
捕頭:“”
這場景儘管有些荒謬,卻不影響他收隊回府,他本來的目的也就是好好給此地一個下馬威,只圖膈應著人難受便好,卻不想到頭來接下這麼出好戲。
“那,我們便走了,這位夫人畢竟客居在此,若案子有需要,我還會來的,屆時姑娘們別太將厭煩寫在臉上,好說歹說也演一演。”
阿碧方才因前面這對男女離心之辭原本很愉悅,聽捕頭一說面色劇變變,頓時陰沉下臉。
倒是小杏眼氣度過人,嘴角始終噙著笑盈盈,她甚至沒再與盼妤打招呼,又將老神在在站在場中的薛紋凜視若無睹,頗有主人翁的姿態。
“這本就是身為百姓應盡之責,我家少爺原本就是這般囑咐我等,倒是您,應當多勸勸何刺史,勿要將過多精力花在我們府裡,徒增他老人家煩惱。”
秦捕頭將話左耳進右耳出,斜著瞧了眼薛紋凜,將眼底的怒意鄙夷釋放了個乾淨。
片刻,各家各去從院中四散,原地只剩阿碧和小杏眼,見薛紋凜仍站在原地愣神,阿碧忍不住嬌聲喊了句公子,見薛紋凜回神,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小杏眼完全不如阿碧那心思,看薛紋凜的眼神裡除了一如既往地優雅有禮,到底莫名增了一份疏離,她語氣稍淡,“公子心疼夫人?”
薛紋凜聞言沉默,半晌冷笑,“是她強迫著我,如今也是她自作孽,有什麼可心疼的?”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