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后不就是那女人在麼?
難道他現身也是為了保護林羽,而非見到自己兒子遇險了麼?
顧梓恆內心逐漸開始狂躁了,他大力推出主座旁幾樁沉重的楠木太師椅,護著薛紋凜的雙肩身體遽然下沉,稍稍做些遮擋。
但心中怨氣卻越顯越真,小王爺橫下修眉,烏沉沉的黑眸半垂首盯著某人。
薛紋凜:“怎麼了?”
這表情不得不說有點熟悉,雖有些孩子氣,但應是在埋怨自己。
薛紋凜無語地回想自己方才統共零星憋出口的兩句話。
哼,他忽而像是明白了。
不夠他沒機會再生叱責,因為樓飛遠捏著令牌已經近乎發狂地開始數次攻擊。
薛紋凜被顧梓恆用身軀全然擋護在背後,幾番劇烈動作過後生了氣促。
但他不敢令顧梓恆分心,只得在隨手搭在青年挺直寬闊的背脊上悄聲安慰。
“真是孩子氣,這時候胡思亂想什麼?”
顧梓恆:這時候是什麼時候,本小王爺連死都不怕,偏生就是有些醋。
薛紋凜自然看不到顧梓恆冷著烏眉撇嘴的模樣,想起樓飛遠又不禁狐疑。
“我方才在屏風後聽了一路就覺得邏輯矛盾奇異,你如何能讓他近身?”
顧梓恆一面護著人閃躲,一面可惜地看著方才隨意被丟棄的扇子。
他現在手中沒有稱手的武器,但心中還未激發九死一生的危機感,畢竟看那令牌的威力,顧小王爺不太能想得到世間還有超脫肇一師門的毒和蠱。
於是,小王爺回答得頗是遊刃有餘,“我覺得此人口才尚可,其實他方才說得卻也沒什麼錯,只不過孩兒極想曉得他說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