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體才能感受到薛紋庭正的背脊正輕輕發抖。
少年掀起眼簾朝薛紋凜瞄了一眼,咬著下唇大聲提醒,臉上既有惶然也有倔強。
薛紋庭深知胞兄脾性,蹙起眉頭懶懶朝哥哥遞了個眼色,見他沉著臉不語,知曉這已算隱忍不發。
他難受地捂著傷口,一邊安撫著似因過度受驚表現執拗的少年,又像是在表達不悅,“你太失禮太失自持,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渾然忘了嗎?這樣習慣不管不顧,以後難免要吃大虧。”
少年手上沒停,見薛紋庭就著自己手抿了抿溫茶,翻來覆去還是這些態度,“我與王爺和哥哥說了,懲罰我都認下,只要義父能養好身體,我做什麼都可以。”
薛紋庭脾性溫和慣了,只會慶幸傷在自己身上,言談間似已滿意他的表態,輕輕咳嗽了兩聲,接著吩咐,“你與王爺說說,那末帝寶藏是什麼回事。”
薛紋凜:“”
薛紋庭:“?”
“這就翻篇了?”這孩子平日就這麼調教起來的?
傷者顯得天真無辜,“他早已獨當一面,如今也大了,還需怎樣?”
薛紋凜被說得一噎,良久沒說話,半晌,眼睛朝顧梓恆嗦了過去。
顧梓恆:義父,我這站位表達了我的態度,關於對孩子的教育問題我身為孩子只想置身事外不行嗎?
“阿恆,你過來,義父有話要問。”
顧梓恆:“”
義父你可以像平日那般清冷嚴厲,無需裝作慈父,真的。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