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這麼做,除非是那位本人堅持。
瑤真心底脹滿酸澀和無奈,她既為她心疼,又有些怒其不爭。
畢竟,凡是能走近那位的人,都不會忍心傷害他,令他痛苦。
之於國,他赤心盡忠;之於家,他委屈求全;之於情,他傾盡真心。
他只是,太對不起自己罷了。
但同時,她家太后卻也不是冷漠寡情,只不過——
哎
“你有什麼臉哎?”
冰冷陰沉的聲音響徹在耳旁,她看見紋絲不動清一色“磕著頭”的黑衣人,甫反應過來那小魔王盯上自己了。
瑤真:“”
“我終究擔心我家姑娘,並不比王爺體中心焦會少一些。”她狠狠抖了抖,閉著眼迎上對方怒火。
上位者只是冷哼一聲,陰惻惻道,“你也可以擔心擔心自己,曲智瑜死前該說的不該說的你可聽了不少,你以為你能輕易讓你活?”
瑤真:“”
真是不得不吐槽的幼稚。
若真想要自己命,何必抓到這心腹遍地的廳堂來看他擺王爺譜呢。
她只好配合著顫顫巍巍回答,“只要聽得我們姑娘安然無恙,我雖死無憾。”
顧梓恆定睛注視著她,聽般鹿在身邊小聲問,“少主真信她的鬼話?”
男人視線未改,聲色冷漠。
“你也說是鬼話,又看她那是一副畏死的樣子麼?”
般鹿心情不比顧梓恆好多少,當即煩躁,“我去審審?”
顧梓恆眯眼又看了片刻,搖搖頭,“我只覺得林羽當時反應不大對,她們與曲智瑜又不是一夥,哪怕藏著身份也未必是個威脅。”
他側首冷靜地提醒,“你不要關心則亂,別誤正事。渡口的人安排得夠不夠?”
般鹿吐出口濁氣,“絕不會有漏網之魚。”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