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甚至願意為“林羽”奮不顧身跳密道,為“林羽”寧可自己受傷
盼妤猛地雙手覆在臉上,心情頹唐燥鬱到了頂點。
小氣的人終究小氣,無論如何努力都裝不來大方,她就是無法忍受,自己在薛紋凜的未來裡連一分位置也沒有。
即便她有太多自作自受,即便未來負罪負重前行,她做好了不被原諒的準備,做好了捂不熱那顆千瘡百孔心的打算,那麼,如果擁有的位置叫做“陌生人”甚至“仇人”呢?
她應當接受麼?應當,可可無法接受!
蔥白的十指覆在自己冰涼的肌理逐漸用力,盼妤強自壓抑著內心噴薄成勢的焦躁。
她徒然意識到自己的可笑,徒然回憶重逢後的那些偽裝何其淺陋,難怪薛紋凜從不吃那套,他正是太瞭解自己!
指縫裡的雙眼驀地睜開,長密睫羽彎曲緊疊著指節的肌膚,姿勢難受都不及胸口悸動不已,還至少能遮掩瞳孔裡愈發濃烈的陰鬱。
她無不忿懟,去勉強自己偽裝成大度之人,在此前時日裡還偽裝得那樣真實。
以至於——以至於現在一旦反悔,恐怕會引起薛紋凜的劇烈反應和更深刻的厭惡。
“我決不允許!”陷入矛盾裡安靜掙扎的人倏忽揚首,突兀地發出一聲決絕的宣言。
薛紋凜哪裡料到身邊人的天馬行空,猝不及防被嚇得當即愣住,但他很快醒過神,聽得盼妤的回應立時皺眉不悅。
“你說說看,決不允許什麼?”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