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了二人靜夜獨處的氛圍。
薛紋凜絲毫沒注意到,盼妤暗暗舒了口氣。
談正事是嗎?談正事就好。
盼妤質疑,“你到底多相信這隻雲雀?司徒揚歌會不會出賣我們?”
“我讓般鹿在山外的確做了些準備,也一併寫在去信當中,司徒並不知我的進山目的。”
薛紋凜沉吟片刻,又將名單一事說了個大概。
“竟有這麼大的野心?!”盼妤聽完不免大驚失色,面上的冷厲逐漸累積。
她渾身肌肉都微微縮緊,返身快速掃掠了眼房門,繼續放輕聲,“這麼看來,村塾裡有可能是寶藏秘密,也有可能就是放置名單所在?”
薛紋凜抬手遮唇咳嗽了幾聲,“多有可能,但最可能是後者。”
他說完,面上很罕見地浮現一絲挫敗,“這些年我雖盡力將耳目遍佈三境,但打聽回來的訊息微乎其微。如今你看,這裡就是一片隱秘未知之地。”
盼妤聽出他的鬱郁,趕緊傾身又坐近了一些,寬慰道,“怎麼能這麼說?光我朝諾大領土都大把未開闢的蠻化之地,而況他國。探索遺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使命。”
薛紋凜似料到她會安慰自己,嘴角微微勾了勾,情緒疏散得也快,“這幾日我在村塾走動,後面有人跟得緊,倒不好探得深了,恐怕還要些時日。”
“嗯,你儘管保護好自己。我一切照常,彩英一直形影不離,倒也漸漸放心戒心。那個雲樂最近忙於抓傷人的賊人,沒在跟前觸什麼黴頭。”
薛紋凜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原本想聊些要緊事,不想一旦沾了床後,身上的疲乏就漸漸佔據了意識主動。
他斜斜將目光落在盼妤領口,一時望著出了神,卻不說話。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