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繃緊後槽牙獰笑,“他們若是一夥,何必眼巴巴往這來,自然得心心念念在渡口尋著索命使者將我們一網打盡。”
“我們又沒做什麼!這些年尚且能維持微妙平衡,怎地他們一來就——”
“就什麼?”盼妤大聲嗤笑,確保場中每個人都能聽到她說話。
“就要躲要藏要心慌?你們手中已經掌握五年期效力的解藥,你捨得丟掉?你若不捨得,那麼一旦研製解藥的念頭在心中發芽,於對方而言都等同於不可饒恕。”
盼妤深入人群間隙,在幾人背後毫不畏懼地穿插,她卻沒看見,自己背後有雙秀長的眉毛正隨著她的步伐漸漸聳立。
“你們這裡尋我們發難,到底是為了什麼?害怕我們找到禁地?害怕我們向對方捅穿你們的秘密?害怕我們對這五年期解藥有所保留?哈哈,李大夫,這麼一想,你們害怕的委實很多。”
她愈加緊逼,一步步昭示心機,又滿目心安理得得很,“聽到方才的轟鳴聲嗎?”
李大夫臉上肌理髮出一絲抽動,低啞道,“是你們乾的?”
“合作物件以圖農夫與蛇,我們還後有追兵,要想活著,手中總要握些殺手鐧。”
她盈盈而立,徐徐而動,大多數時機只將背後交給同伴。
她心念全然在前方,不經意間自然忽略了後方,那後方男人的眉眼,早已冰寒料峭。
轟!——
從洞裡幽深之處傳來更加清晰的轟響,眾人所立之處無不劇烈震顫。
在一眾斑斕各異的面孔裡,有一張倨傲冷冽,還有一張沉鬱不悅。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