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位割喉者大人,為何要對南丁格爾下手呢?
夏洛克此刻最關心的便是此事,然而偏偏,他找不到任何線索,因為真正的割喉者,從未現身。
他僅憑一封封信件,製造出無數令人束手無策的殺人傀儡。
這樣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能洞察他人內心深處的黑暗念頭,又為何擁有這般駭人的犯罪天賦,輕而易舉地構建起一個龐大而詭異的犯罪網路。若非霍普金斯這個異類不斷削弱這個群體,如今,割喉者的爪牙恐怕早已蔓延至帝國的各個階層。
可以毫無顧忌地奪走任何一條生命】
這是一種多麼誘人的誘惑。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其陰暗面,即便是最乖巧的孩子,也會在深夜時分暗自幻想:
‘若那人死去,該有多好’
你可以殺死那個每日虐待你的女主人,可以除掉剋扣你薪水的老闆,可以消滅欺凌你的同窗,可以抹去任何比你富裕的富豪,可以終結那些令你不悅的頑童,可以捨棄你的父母、朋友、愛人、子女,甚至那些幸福美滿的人。
然而,無需擔負責任!
一名守衛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立即舉槍迎上前去。那時,即便對方是個身軀殘缺、手中無任何武器的可憐拾荒者,也無人敢有絲毫鬆懈。
多曼口中那複雜的玩笑,確實給在場之人帶來一絲輕鬆的氛圍。
彷彿一切都在預示,割喉者的殺戮預告,已完全獲勝。
驀地,我停下腳步,皺眉思索,似乎想到了什麼,側頭向門口手持信封計程車兵問道。
時間尚未走到11點57分40秒。
“他在做什麼?!”
如今,我距霍普金爾僅一步之遙。
“一封信?”格雷格森隊長緊鎖眉頭,我能明顯感到事情的不對勁。此刻,距離午夜只剩八分鐘,這突如其來的信件,無論如何都顯得詭異。
薄澤哲斯注視著南丁格爾,雙眼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緊張,我搖頭,儘管我知道薄澤哲收到信時會發生什麼,但我覺得,絕不是好事!
“你說……他們家的鐘,會不會被人調整了時間,比如現在實際上是10點,然後讓我們拖延一個小時放鬆警惕。”
時間來到正午一切平靜如常。
我邁出兩步
但我沒有問出口。
“看,這傢伙應該不敢來了。”諾帕手中的金屬球在他兩手間來回拋擲,若別人知曉那球體能在瞬間釋放足以焚燒整座公寓的巨大電流,恐怕就不會讓他這麼玩耍了。
夜晚再度降臨,依然風平浪靜。
那是一位特殊的罪犯,是能讓南丁格爾產生興趣的對手。
我卻把手伸進破舊衣物內。
其實……就算阻止也沒用
帝國古訓:永遠要試探人性的黑暗面。
然而,站在我面前的約翰·華生
我怎能開啟,閱讀!
今天即將過去。
在格雷格森謹慎地持槍瞄準門口,隨即開門之前,士兵匆忙遞來一封信。
“可是……都已經11點了,怎麼還沒有動靜。”格雷格森隊長轉動著手中的左輪手槍,滿臉困惑地嘀咕,我倒希望割喉者真的動手,但現在我實在想不出,在剩下的短暫時間裡,該如何下手對付霍普金爾女士。
當然,只是心態上的,至於精神上,每個人都保持最低程度的警覺。
“一位老乞丐。”士兵並未察覺剛才那八秒中的恐懼與緊張,而是恭敬地向偵探先生彙報。
就在這時,貝克街的街角,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探照燈的光芒之中。
薄澤哲聞言,沉默了幾秒
我來到鐘錶前,凝視指標,發現距離今日結束,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
三十秒前,一名士兵敲響了221b號的門。
11點30分一切正常。
他的瞳孔深處,似乎閃爍著一絲興奮的光芒,但仍在勉強剋制,對著身邊的夏洛克問道:
此刻的南丁格爾,收到了一封來自真兇割喉者的信!
“我說
有一封信要給南丁格爾·福爾摩斯先生。”
南丁格爾的目光模糊可見,接著,你略感疑惑地發現,他似乎在看著你
:()惡魔中的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