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斯坦萊
一個生活簡樸、遵循傳統軌跡的人,沒有悲催的身世,沒有悽苦的童年,未曾遭受黑暗勢力在幽深巷陌的襲擊,更未有親人被惡魔囚禁折磨。
他只是一個平凡的天才,唯一的異樣或許在於他對法則的虔誠,猶如華生對美的痴迷,他沉醉於對公正與正義的無盡追尋,那種站在天平兩端審視世界的體驗令他如醉如痴,這份信仰甚至超越了對聖光的崇敬。然而,帝國最高的司法機構——審判庭,依託於教廷之下,因此他選擇了成為一名看似虔誠的信徒。
十一歲,他完成了所有帝國公民應有的學術修煉。
同年,他踏入一座修道院,潛心研習神秘學。
無論何人遇見他,都會讚歎他是絕對的天才。他對法律的嚴謹態度,以及在各種複雜案件中展現出的敏銳洞察力,使他在三十歲前便嶄露頭角,成為新世代的翹楚,更獲得了審判庭首席大法官的青睞,成為其親傳弟子。
霍普金斯曾言,帝國法典早已銘記於心,這不是誇大,因為初次捧起那神聖卷軸時,文字如同符咒般烙印腦海,他發誓願用一生守護這些篇章。
相較於一位備受尊崇的八階契約者,他更珍視身為司法者的身份。他相信,終有一日,他會在這條道路上飛昇,接替恩師,成為史上最年輕的審判長。
然而,一切的轉變,始於那個夜晚,在教堂深處與導師的長談。
夜幕降臨,車隊還未抵達倫敦上城區。
一群赤炎魔匪!
車隊繼續前行,直到駛過那些依然閃爍的魔法燈火,宏偉的隊伍失去了目標。
手中握有惡魔犯罪的鐵證,這是我一生中處理的最宏大的案件。
此刻,心中卻莫名湧起一絲舒緩,一絲嚮往,一種超越恐懼的期待。
一個殺手,得到了最圓滿的結局
於是,世間最美的男子此刻困惑不已,不明白既然開膛手尚未找到,如今又在逃避什麼?
無論是夏洛克斯還是霍普金,此刻都不在意男子會突然暴露真名,他們仍在這昏黃光芒中警惕四方,彷彿始終在保護自身。
無人知曉,眾人便隨著第一輛裝甲車繼續前行,彷彿要這樣走遍整夜。
更為荒誕的是,他們仍在守護南丁格爾女士
謎團催生出更多的謎團
夏洛克斯點頭示意,隨後急促地剎車。
此刻,兩人以最激烈的言辭交談,顯得格外荒謬。
"糟了。"
或許是聖光的啟示,或是冥冥中的巧合,夏洛克斯回過神時,發現車輛已駛過一個交叉路口,路標在燈光下映出“貝克街”四個字。
但 法則並未如此書寫,白紙黑字控訴著這位老皇帝的無辜,然而他卻未受審判。
與此同時
南丁格爾跟隨眾人上車,注視著那個熟悉的街區,不明白為何霍普金說那裡他更熟悉,難道那裡是他的居所?
她竟覺得,在那兩個惡魔身旁,似乎 並不那麼危險
比起下城區的黑暗,那裡前所未有的明亮,畢竟電力設施優先在下城區鋪設,而上城區僅開通了少數重要線路。
那一晚,夏洛克斯未眠,只是站在窗邊,凝視星空,直至次日清晨的曙光再次灑滿大地。
直至那一天,我接手了一項來自白教堂區的謀殺案調查任務。
然而,此刻我尊敬如父的導師,卻激烈地控訴奧古斯丁小帝,並將審判庭第八司全體成員羈押。
我想象著,如果此刻尖叫出那兩人的無辜,無數的魔法炮口是否會瞬間對準身旁的兩位女子,將她們擊倒。
我明白
夏洛克斯明白自己為何釋懷,他意識到心境已變,卻不知變成了何種模樣。
曾經猶豫不決的天才,終於首次陷入了迷茫;
得知這個訊息,夏洛克斯本應憤怒,視此人如帝國最兇殘的罪犯,因為他觸犯的,是帝國法典首頁所列的幾乎一切罪行。
此刻,我意識到,法律與正義,似乎並非同一回事。
那麼,我一直以來追求的,究竟是什麼呢?
說話的兩人,一個是目前最強的開膛手,另一個,是在開膛手殺人後,瘋狂地搶先下手的喪心病狂者。
我被釋放,隨後破格晉升為審判庭第八司的審判長 在就職典禮上,老師投來欣慰的目光與祝福,因為我再未提及奧古斯丁小帝的無罪。
儘管我總強調自己是個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