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李以為戀愛中,女人想的比較多,例如好朋友照如,她比雲李大了快十歲,依然會把雲李當成知己,天天訴說她的哀怨和快樂。
照如總說,女人患得患失,有一堆的不確定需要和別人訴說,訴說完,不用對方出主意,自己就會有答案。
結果男人更是如此。
例如一堆戀愛總結的佑助,也在雲李面前絮叨。
例如貝文,此刻正自己絮叨。
既然絮叨完,自己就有結論,那雲李決定不安慰他了,讓他自行解決吧。
為了減少佑助的恐慌,雲李起身蹲到了佑助椅旁,把手搭在他手上,“我能控制一定範圍內的人不能接近我,以前我和哈桑出門總這樣操作。你別擔心,只要照顧我吃點東西就可以。”傳輸完這段話,她拍拍佑助手背,回了座位。
佑助卻跟了過來,“傑昆·加西亞,老闆,九盟最兇殘的尊者出手了,他是傑昆·加西亞。”
傑昆從未對雲李有任何尊敬可言,甚至時常出言不遜。此人黑幫出身,不服從他的人,滅人全家都是輕的,他曾經把背叛者的裁縫、理髮師和牙醫全家都滅了門。
他是智人後裔,他的體重和年齡都非常驚人,因此在印度洋群島有了“橫”行霸道的資本。
但,他是最早向雲李表示臣服的尊者,他說過,大家都是遠古智人後裔。
“布朗什是他朋友!”兩個惡貫滿盈的人居然惺惺相惜,佑助提醒雲李。
“他不會在紐約等著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但他會把我周圍的人清理的一個不剩,首先就是你,還有哈桑,甚至貝文和菲利克斯。”
雲李對自己的推測深信不疑。
同樣,她也不能把傑昆怎麼樣,但僅限於目前。
“傑昆有一項技能應該和我母親一樣,可以調整自己的身體機能。而我僅僅是簡單摸索出了一點點,進步還很緩慢。可是他為什麼那麼胖呢?得有四、五百斤吧。”
佑助撇嘴,點點頭,收回了搭在雲李肩膀上的手。
老闆談笑風生,鬆弛的不像話,可是,她緩解了佑助的緊張。
兩人分別看向貝文,然後對視一眼,達成了共識:下了飛機,可能需要加大力度保護的人是貝文。
“你們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嗎?好像還和我有關。”貝文早受夠了兩人拉來拉去,還眉目傳情的。
佑助放開聲音:“還不是為了保護你,麻煩!”然後義無反顧的回了座位。
除了拭目以待,別無他法。
當下才是重點。
貝文非常喜歡和雲李一起乘機,這會讓他想起兩人的初遇。
貝文觀察過哈桑照顧雲李的樣子,現在想來歷歷在目,所以,他代替佑助承擔了所有照顧工作,雲李閉著眼,很少說話,欣然接受了所有。
遺憾的是任何旅行都有結束的時候。
飛機落地後,雲李的安保們瞬間緊張起來,佑助無論如何不同意貝文摟著雲李出關。
貝文只得妥協,但他堅持走在了隊伍前面。
菲利克斯的電話來了兩次,他在洛杉磯等雲李,結果她勇敢的來了紐約。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襲擊的訊息是屬實的,傑昆或者別的人,已經要明目張膽的給她點教訓。
機場?公路?
雲李覺得無所顧忌的傑昆會選擇機場,畢竟公路追逐成功機率小,一不小心會追不上。
雖然昆西是一個膽大妄為的惡棍,可這裡是人山人海的約翰·肯尼迪國際機場啊,火力全開等於自掘墳墓。
所以,他一定採用人多勢眾的圍攻加猝不及防的襲擊。
雲李突然拉住前面的佑助,“佑助,你聽好了,如果今天你被殺,那就是他們的勝利,極有可能你才是今天的目標。”
她非常確定,昆西不會殺她,但會想方設法抓住她。
“讓所有保鏢別再圍著我,都散開,保護好他們自己就行,或者等我離開機場,他們再出去。”
近身的保鏢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佑助堅決反對,今天的對決,他比雲李更早分析出,白刃一戰不可避免,老闆擋不住過多的武力攻擊,所以,她旁邊的人越多越好,哪怕是為了雲李貼身人員的名聲,保鏢們也不能走,他更不能退縮。
“佑助,去給我找輛輪椅,所有人跟著我。”
雲李嚴陣以待,顯然是要發揮特長,只是,她若親自上場,保鏢們只會更加緊張,一切跡象表明,尊主覺察到了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