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寶聞言有些疑惑:“如果背後和你猜測的一樣,是王遠東在搗鬼,我一個人去怕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王遠東不是善茬,如果是他乾的,那整個x市現在估計都是他的人。
自己一個人去,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何況那邊和熊國交界,魚龍混雜,消失個人,就跟沒了條狗一樣。
“這個我想到了,等你去了我會給你介紹個人,他會協助你,並告訴你那邊的具體情況。”郝天明說道。
李二寶沒有說話,這件事他不太想去做,可顯然自己被架在了這裡,當面拒絕,明顯不太好。
“給二寶時間考慮考慮吧,畢竟不是小事,對吧?”
這個時候忽然開口,然後看向李二寶。
李二寶點頭:“嗯,我需要時間考慮,這事不小,風險其實要比孟緬那邊還要大,一時半會兒我可能做不了決定。”
“沒問題,本來也沒說一定得讓你去,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最好,要是為難,就當我沒說,來喝酒。”
郝天明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說道。
推杯換盞,就是一兩個小時過去。
李二寶在酒桌上了解到,柳鶯鶯是郝天明一手捧起來的,不過柳鶯鶯和郝天明更像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上下屬。
和柳鶯鶯之前所說,跟王遠東那邊,完全不一樣。
吃過飯,郝天明給李二寶和在莊園安排了住處,讓他們這幾天就住在這,等王遠東那邊情況搞明白了,再回去。
離開包廂,李二寶來到自己房間,一個八十多平米的套房。
裝飾和外面一樣,古典風,床都是古代那種床中床的風格,看起來十分典雅。
李二寶坐在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幾口。
他沒有被郝天明捧到失去理智,北境的事看起來很兇險,但實際上真去一趟的話,其複雜程度,遠比孟緬那趟麻煩很多。
首先,他們連那個經理到底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活著都不一定找得到,那裡和熊國就隔著一條江,把人送出去十分簡單。
自己總不能跟到熊國去找吧。
死了就更麻煩了,丟在學園裡,被熊啃了都找不到。
何況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王遠東。
還有那些生意,牽扯這麼多利益,不乏本地勢力的介入。
再加上郝天明,王遠東,以及熊國。
四方魚龍混雜。
就算是二郎神去,也得把哮天犬丟在那裡,才能脫身。
他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陷入假寐狀態。
沒一會兒,門鈴響起。
李二寶從小憩中清醒過來,起身走過去。
本以為是來找自己,商量北境的事,結果門一開,外面站著的居然是柳鶯鶯。
柳鶯鶯一身黑裙,長髮披肩,明媚的妝容下,酒意泛在臉頰。
美目似星空深邃。
如果用精緻來形容一個女人的話,那麼柳鶯鶯這張臉,足以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繞。
“怎麼樣,沒喝多吧?”
柳鶯鶯看著發呆的李二寶,微微一笑道。
“還行,你怎麼來了。”
李二寶說著,讓開身。
柳鶯鶯款款走進門,踩著高跟鞋走到沙發前落座,優雅地架起美腿:“我來看看你,你還好吧?”
李二寶關上門,走到沙發對面坐下:“還行,沒喝多少。”
“我不是問你酒,是關於去北境的事。”柳鶯鶯美目望著他,問道。
“北境?我還沒考慮好要不要去,怎麼,郝總讓你來當說客了嗎?”李二寶端起茶壺,給柳鶯鶯也倒了一杯。
“這倒沒有,我是想問問你,之前答應給我當保鏢的事,還作不作數。”柳鶯鶯好奇看著他,問道。
李二寶皺眉:“保鏢?那不都是假的麼,你不是王遠東的人,他不會殺你,你還找我當保鏢幹什麼?”
柳鶯鶯輕笑:“不行麼,我很少有看得順眼的人,特別是今天的體驗,讓我很深刻,你不也覺得很好玩嗎,人生難道不就是需要經歷不同的事情,才能算得上精彩。”
她來找李二寶,完全是出於好奇。
透過這幾天的接觸,柳鶯鶯覺得李二寶還真的有點與眾不同。
和她在娛樂圈裡接觸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只是好奇,然後來看看。
李二寶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