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李二寶沒好氣道。
那天在酒店演戲的錄音,絕對是李二寶的人生汙點。
太尷尬了。
他只是回頭想想,就腳指頭扣地。
這錄音要真是傳到王遠東那也就算了,關鍵是這錄音被郝天明聽見,簡直無地自容。
“沒什麼,那錄音只有我聽過,我沒給郝總,被我珍藏了,你放心吧。”柳鶯鶯看著李二寶,輕笑著說道。
“這有什麼好珍藏的,太尷尬了,你趕緊給刪了。”李二寶無語道。
“行了,這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但也是沒辦法,既然小慧說了給你補償,這樣吧,你留在上京,以後跟在我身邊,看看想要什麼,直接開口就是了。”郝天明笑道。
“那可不行,二寶可是我弟弟,以後我的安全還得他保護呢,怎麼能留在你身邊,這個補償不行,你換一個。”
立即開口拒絕。
她知道李二寶不會留在上京的,直接免了李二寶拒絕的機會,她給說出口。
“你啊,其實這次考驗二寶兄弟,我也是有難言之隱。”郝天明說道。
“怎麼了?”李二寶問道。
“你在孟緬的事,我很動心,說實話,像你這麼年輕,還有勇有謀,重情義的人,不多。”
“你站在誰那一邊,絕對是那一邊的幸運。”
“我也不扯淡,我在北省那邊有點生意出現了問題,如果二寶兄弟願意的話,能不能幫我走一趟,幫我帶個人回來。”郝天明說道。
“北省?”李二寶疑惑。
“差不多,是北境和熊國交界的地方,我之前在那有點生意,弄了點娛樂城,山莊什麼的,賺不了幾個錢,但是在那邊做生意,主要圖的就是個和熊國那邊經常往來。”
“本來生意做得還不錯,一年也有幾個億賺,不過就在前段時間,我在那邊的經理,突然失蹤了。”郝天明說道。
“失蹤?”李二寶皺眉。
“對,這個人跟了我很多年,辦事一直很得力,北境那邊的事,我也一直都是交給他在管,結果一下子人間蒸發了半個多月。”
“可生意卻是一直在正常運轉。”
“後來我派人去打聽,才知道是他的幾個手下反水,把他人給拿下了。”
“他們綁了我的經理,想霸佔我在北境那些產業,說白了,就是想反水。”
郝天明長長呼了口氣,顯然對此情緒不太好。
“這算是綁架吧,為什麼不直接報警?”李二寶好奇道。
“呵呵,能報警解決的,在我這就不叫事。”
郝天明說著,給自己面前的幾個分酒器倒滿白酒,然後起身挨個地放在,柳鶯鶯,還有李二寶面前。
隨後,他坐在椅子上,端起酒杯說道:“來,咱們先幹一個,實際上算是早就認識了,但今天才正式見面,遇見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不容易,我先乾為敬,你們隨意。”
說著,他仰起頭,直接把分酒器裡的白酒,給一飲而盡。
在這種酒局中,通常做東的說我幹了你隨意,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要陪著一起幹的。
也端起酒杯幹完,接著就是李二寶,柳鶯鶯只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你北境的生意,應該是被人給搶了吧?”
放下酒杯後,看著郝天明說道。
郝天明點頭:“沒錯,我打聽到,這件事情的背後,實際上是王遠東在搞鬼。”
“王遠東?不就是錢貴的靠山?”李二寶問道。
“就是他。”
“我和王亞東也算是老對頭了,這些年我們在上京打,在上京打完,在全國各地打,國內打完,又在全世界打。”
“你可以理解為,大部分和國人資產有關的生意,幾乎都有我倆的份。”
“你不要小看了這個王遠東,他到底是三世祖,就算現在混的不太行,但祖上蒙陰,也不是一般人輕易能動的。”
“所以我倆向來都是甩開了膀子幹,直到一方認輸退出那個地盤,另一人才會接手。”
“這些年來,他輸多贏少,不是我的對手。”
“只是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和熊國那些野蠻人搞在了一起,在北境那邊不斷地搞走私生意,然後擴大影響力,搶我的地盤。”
“有幾次我都忍了,畢竟做人做事,不能趕盡殺絕,有些時候退兩步給人一些生路,其實也是給自己一個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