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蹲在地上收拾豬大腸，張芬則一邊摘菜一邊“彙報”這幾天工作進展：
“弟，我已經以咱們廠食堂名義，對接好六個公社。”
“他們承諾每天可以為咱們餐廳，提供2頭一百二十斤左右的生豬，加起來便是12頭。”
“但是他們要求所有生豬，不管肥瘦，都要按照一等豬肉0.54元一斤價格收購，且還要再上浮10%，達到0.6元一斤！”
官方收購站下鄉收生豬，只收一百二十斤以上的豬。
會根據豬的肥瘦、大小定為六個等級。
六等為最低，瘦骨如柴，收購價每斤0.42元；
一等為最高，膘肥體壯，收購價每斤0.54元。
可這年頭豬肉太短缺，這個價格很難收到貨！
想要順利收到生豬，只能加價！
“姐，你辛苦了，那就按0.6元一斤收！”
“只不過一天12頭太少，咱們自助餐廳，理論上每天最高能接待9500多名顧客。”
“哪怕不能達到最高峰，打五折也有4700多名顧客。”
“一人半斤肉，總共得需要2300多斤豬肉。”
“所以我的意思是，最少每天提供20頭生豬，再配上其他雞、鴨、魚才能保障餐廳運作！”
何雨柱並沒有誇大其詞。
每日4700多名顧客其實是保守估計。
因為自助餐廳一樓普通區，能容納760位顧客同時用餐，每位顧客用餐時間一個小時。
二樓高階區能容納840位顧客同時用餐，每位顧客用餐時間為一個半小時。
中午從十一點開始，到下午兩點結束：
“一樓可以翻兩次臺，每桌接待三波顧客，就是2280人次；”
“二樓可以翻一次臺，每桌接待兩撥顧客，是1680人次。”
晚上從下午四點三十分開始，到晚上九點結束：
“一樓可以翻三次臺，每桌接待四波顧客，就是3040人次；”
“二樓可以翻兩次臺，每桌接待三撥顧客，是2520人次。”
每日理論最高能接待9520人次。
對半便是4760人次！
當然這是理論資料，實際還要參考顧客量、食材供應能力等。
（1992年，金拱門入駐四九城，開業當天竟然接待高達4萬名顧客，恐怖如斯！）
其實何雨柱還有一點沒說。
他擁有蘊養空間，能將120斤的小瘦豬，變成500斤大肥豬。
而且絲毫不用擔心，有人會查出賬不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