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羽很有底線地婉拒了。
他還說:“你平時工作那麼吃力,不應該趕著休息嗎?別太透支了害得我再疑神疑鬼,業內都在說你們這種需要多防著點,尤其你這種入行好幾年的人。”
戚述愣住:“如果我沒記錯,我的體檢報告很正常?前一天通宵趕路演,後一天做心電圖照樣沒事。”
這麼講著,他忽地意識到了不對勁,直勾勾盯著江知羽。
“我怎麼了,你之前在擔心什麼?”戚述說。
“颱風天本來好端端的要過夜,沒想到你拿上外套就走了,和我留一句今晚不想做,你猜我當時能以為是什麼?”
江知羽被困在牆角很懊惱,被如此詢問也倍感無辜,蹙著眉頭和戚述傾訴。
話一出口,他心裡有些發虛,可是輸人不能輸陣,搞得理不直氣也壯。
“新聞都不知道報導過多少次了,男科掛號八成是一些高薪精英,你今年29了,捫心自問不值得關心麼?你看看我那時候就有多麼在乎你!”
戚述打斷:“哦,你覺得我是潛在患者。”
“沒有,不是這個視角。”江知羽觀察著戚述的臉色,辯解,“我就算對你有誤會,也沒有看不起你,想到的時候很自責而已。”
天知道為什麼要提到這茬,他此刻已然沒有後悔藥,手頭捏著深色的領帶,很想把自己的嘴給綁起來。
江知羽避無可避,企圖用示好來掀篇:“……畢竟真那樣的話,怎麼說都怪我和你睡覺,把老公用得不行了。”!